翼雖然不不甘,但是想到馴服此烈馬的是自己的兒子,便又得意起來
張凌軒撫著白馬的鬃毛,笑吟吟的道“以後就跟著我混吧,我不會虧待你的,就叫你‘追風’吧”,白馬似聽懂一般仰天長嘶一聲
只是沒過多久,張凌軒就後悔給這匹寶馬取名叫追風了,因為家裡的人為了喊著方便,直接將那個‘追’字省略,喊成了‘風風’
有一天,張綺韻坐在張凌軒腿上,擺弄著手裡的頭繩,似乎想起了什麼般,抬起頭,眨著那雙大眼睛充滿好奇的看著張凌軒“二哥,你為什麼給那隻白馬兒起名叫‘瘋瘋呀’?”嘟著紅嫩的小嘴,似乎很不滿“人家覺得叫‘鬧鬧’更好聽”
張凌軒聽了此話後,嘴角抽搐了一下,暗自慶幸當時沒有給白馬取名叫‘巨無霸’,按他們這種叫法,該管馬兒叫‘霸霸’了
就這樣,時間一久,大家似乎都忘記了白馬原本的名字‘追風’,而‘風風’成為了白馬全新的代號
有了風風的張凌軒也有了事做了,實在無聊便騎馬在城裡遛一遛,不到一週,張凌軒便把曉城的各個角落逛了個遍
某一天,在繁華的街道上,周圍的路人皆側目於一人。只見一位相貌絕美的男子,身著一襲淡紫色錦緞長袍,騎在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上,男子褐色的碎髮在陽光下閃爍著星辰般的光輝,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一雙深紫色的妖眸泛著奇異的色彩,薄薄的唇微微上翹,帶著絲絲慵懶之意,俊美好似天上的人一般
不理會周圍各色的目光,張凌軒拍了拍白馬的脖頸,慵懶的笑了“風風,咱們別再城裡亂晃了,去城郊看看吧,那裡地方大,你也可以好好活動一下啊”說著便拽住韁繩換了一個方向,向離得最近的城門行去
郊外
果然如張凌軒猜想一般,城郊的環境與城內就似兩個極端,城裡繁華熱鬧,而城郊卻寧靜清幽,除了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和吱吱的蟬鳴聲外,便只剩下風兒輕輕吹過樹葉時,引起的沙沙聲了,張凌軒策馬像前奔去,不知行了多遠,便聽見有河流流淌的聲音,減緩了馬速,來到了溪水邊,翻身下馬,掬起一捧溪水,飲了一口,入口甘甜,張凌軒不禁感嘆“哎,還是純天然,無汙染的好啊,一點漂白粉的味道都沒有”
休息片刻,便繼續翻身上馬向前行去,沒有目的地,任憑駿馬隨意向前行走,張凌軒眯起雙眸,悠閒地哼著小曲“啦啦啦,沒有花香,沒有樹高,我是一個無人知道的小小草”
不知就這樣走了多久,張凌軒正愜意萬分時,一陣兵器碰撞聲從不遠處響起,張凌軒運用功力分辨聲音來源,然後立即策馬聞聲而去
只見不遠處一塊空地之上,屍體橫列,血腥異常,看穿著顯然是有兩撥人,一方是護衛模樣,另一方則是統一的一襲黑衣蒙面,其實張凌軒真的納悶得很,為什麼所有刺客或是強盜都要統一穿一身黑衣呢?如果是晚上是為了隱蔽,那白天呢?多明顯啊,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是同夥啊,撇了撇嘴表示鄙視
再細看發現,黑衣人明顯佔據了上風,護衛只剩下幾個人,滿身是傷,持著劍將後面三個女子擋在身後,雙方僵持住了,只聽為首的一名黑衣男子壓著嗓子冷冷的說道“把後面那個女子交出來,我放你們走,不該你們的事,最好不要亂參與”
被護衛圍在身後的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不服的大叫到“本小姐就是看不過去!你們以多欺少,算什麼好漢!本小姐可是凌王府二小姐!你們開罪得起?”張凌軒聞言眯起眼睛細細打量此女子,只見該女子眉目如畫,面板白皙,嬌嫩的肌膚白裡透紅,吹彈可破,如一方晶瑩的美玉般惹人遐思,如靜止不言語,當真是一枚溫婉美貌的大家閨秀,只是如今佳人柳眉倒豎,憤憤然瞪著前方,尖尖的下頷抬得高高的,酥胸劇烈起伏,顯示著主人的憤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