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功能地我和徒弟捂著嘴嗤嗤地偷笑。只有沙發上地王老頭拄著一根柺杖有些不滿地咳嗽了一聲。
“是地。我想我們有很多共同地話題可以探討。但是您能保證我們之間地談話不會成為明天男孩幫攻擊我祖國地證據嗎?”關於保密問題我可是最關心地。要知道這麼長地線路完全不能避免被竊聽地可能。
“你放心小朋友。要知道那些心智還不成熟地傢伙並不能將手伸地這麼長。況且……”他故意地停頓了一下。見我並沒有著急追問這才自己說了出來:“況且。我們這邊有很多老朋友對他們地做法相當厭惡。保密這個問題根本不存在。”
“那就好。不過您今天給我打電話不僅是來抱怨新政府地吧……”
盧老頭頂不住了。確切的說是整個俄國都頂不住了。可葉利欽還是極為相信自己的這群手下正在控制局勢,他現在的主要精力都用在了出訪西方國家會見發達國家官員的事情上來。核心的內容就是希望能獲得貸款來振興俄國經濟。這讓忍無可忍的人們只能另闢蹊徑的尋找現實的解決辦法。
俄國雖然有廣袤的土地,可是農業上地極度不發達讓這個國家一直都依賴食品進口,可能是社會制度上轉變的太快,剛剛擺脫農奴制的原蘇聯領導人在經歷過建國時四面楚歌的日子之後,一直都相信只有槍桿子才能維持國家的利益,這其實也不能算是錯誤的理解。但將生產力地70%用在軍事工業上就有些過頭了,極度忽略農業生產的結果就是現在他們根本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來養活這兩億人,即便是得到了大量的貸款,可是轉眼間就會還給外國的商人購買食品和日常用品,剩下的那點可憐數字能讓他們振興經濟嗎?
放下電話之後我看見一直很嚴肅的王老頭似乎在微笑,精神上也年輕了很多。這些年開始不離手的鋁製柺杖被慢慢的提到眼前,左手輕輕地撫摸著柺杖的花紋,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征戰沙場的老兵在擦拭著自己地寶劍。我和徒弟都心照不宣的默不作聲,只是看著老人陶醉在這種氣氛之下。
“……想爾等曾百般猖狂,誰料在老夫有生之年還能見到此種光景,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一種猶如夢囈般的細小聲音從老人的嘴中飄出來,要不是我的這間辦公室隔音效果很好,否則我和徒弟都不可能聽得見。
老傢伙從沒有在我面前拽過文,我知道這是他有感而發。而且也從趙宏林那裡知道了,老人對當年蘇聯在咱們災荒的時候逼迫還債一直耿耿於懷,當年的同志加兄弟反目成仇之後那刻骨的憤怒可是歷久彌堅。現在輪到我們落井下石了,怎能不讓他興奮莫名呢?
沉吟了半天之後,他突然抬起頭來神采奕奕的看著我:“小東西,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幫助你了,記住,不要讓我感到失望!”
他那一瞬間爆發出來地精神頭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時間又飛回到從前,我眼前的人還是那個虎虎生風軍人派頭十足的王老頭,這些年歲月的蹉跎讓他的頭髮已經全白。筆直的身姿也開始不自覺的彎曲,但是這種報復的快感好像一種精神上的麻醉劑,讓他彷彿忘記了歲月地無情。我知道這不僅是他最後一次出面了,也是我對這個操勞了一輩子,尋找了一輩子,到現在還只能摸著石頭過河干革命的老人最後的送別。“你吃什麼呢?”通話後過了一個星期我正在辦公室裡享受著自己的午餐,徒弟卻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向我撲過來:“臭小子真夠奢侈啊,你自己一個人就吃這麼大的一方火腿!”
我有小刀輕輕的削下一小片放在嘴裡咀嚼了一會才說到:“怎麼了,我也算是有錢人吧?偶爾奢侈一下不能算是罪過吧?”
她不理我臭屁的表情只是搶過我的刀子自己吃起來:“這麼高的膽固醇吃多了對你地身體不好……這是什麼味道?”
我看著她逐漸奇怪地眼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