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卻偏偏就背叛了神殿,這就讓葉秋忍不住問道:“你能說說你的事嗎,為什麼和神殿誓不兩立。”
葉秋這樣一問,寒血臉色頓然一黯,眉間,露出淡淡的哀愁,有著說不出來的傷感。
看到寒血這神態,葉秋就後悔了,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這不是沒事找事嗎?這問題,他不該問,惹起了寒血傷心。看她模樣,肯定是有著不一般的苦難經歷。好奇心,真的是能殺死一隻貓。
“對不起,我不該問你這個問題,你就當作沒聽見。”葉秋忙是道歉說道。
寒血抬起頭來,露出笑容,這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但,笑容卻是很苦澀,說道:“其實,也沒什麼,都是過去的事了,說出來,也沒有什麼的,能有一個人傾訴,也不是一件壞事。”說到這裡,她秀目中泛起了淡淡的霧氣。
看寒血那種深深孤獨的眼神,讓葉秋心裡面一顫,羅蘭大陸這麼大,只怕,寒血沒有一個朋友,不論是在無名學院,還是在浣花溪,只怕,她都是那麼的不合群,沒有人敢親近她。
葉秋忍不住伸出手去,溫柔地幫她抹去眼角的一滴淚水,寒血沒有動,任由他抹去,葉秋這溫柔的舉動,如暖泉化冰雪一般,把她如冰山一樣的芳心都化了一角。
“如果,你在心裡面憋著難受,就說出來聽聽,一個人心裡面憋太多的痛苦,會很難受。如果可以,我能當你的聽眾嗎?”葉秋輕輕地說道。
寒血能談的來的,好像就只有自己吧,或者,他應該給她當一回聽眾,一個傾訴的物件。
忍不住握住葉秋的手,十指相扣,寒血心裡面一顫,儘量的保持自己心裡面平靜,說道:“這些事,都過了十多年了。”
葉秋沒有說話,只是靜靜聽著,這個時候,他要做的,就是做一個忠實的聽眾。
“我是梵爾神聖王國的人,世代都在梵爾神聖王國。我家是世代行商,我父親也是一個商人,當我們家,到了我父親手中的時候,家財已經不少了,就算不是梵爾神聖王國最富有的人,也算是富賈之家。”寒血仰首,似乎是回憶,回憶美好的童年!
寒血低著聲說道:“我父親並不是一個信仰神殿的人,不信仰神,反而,他對武士有著偏好,特別喜歡收集羅蘭大陸辛秘,特別是如血神他們這些人的英雄事蹟。”
說到這裡,寒血的聲音開始變了,有些惶然,說道:“你要知道,不比羅蘭大陸,在梵爾神聖王國,不信奉神殿,不信仰天堂,那是異類,是異教徒,不單是排斥,而且,會招來殺身之禍。神殿早就垂涎我們家的財產,更何況我父親是個異教徒,只是我父親在王國中,有些號召力,神殿一直沒從下手而己。”
“我父親偏喜收集血神這些英雄事蹟,這正給了神殿的騎士藉口!梵爾神聖王國的騎士和牧師,與羅蘭大陸的不同,他們都是效忠於神殿的,都是神殿的走狗。所以,神殿和騎士,冠於我父親叛國的罪名,勾結羅蘭大陸妖人的罪名。”說到這裡,寒血咬牙。
但,寒血繼續說下去,說道:“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裡,獅盾聖騎士團的騎士突然殺進我們家,把我們家的侍衛、家僕全部殺死。那一夜,我們家血流成河,我的家,一夜成了死城……”說到這裡,寒血打了一個顫抖。
葉秋心憐,忍不住摟著她的香肩,輕輕地拍著她的粉背。
“獅盾聖騎士闖進我們的家,見人就殺,我家一下子陷入恐怖和死亡中,那時,我才七歲。我母親聽到不對勁,就把我推進了土窖中。她和我父親,還沒有來得及躲,騎士就闖進來了。我父母,都是不會武功的人。在土窖小孔上,我,我親眼看到他們殺了我父母,擄走了我們家的所有財產。”說到這裡,寒血顫抖起來,發冷,不知覺中,淚水都流下來了。
聽到寒血的述說,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