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可她這具身體可沒學過,不能暴露自己。
皇甫琳讚賞地看了一眼自己這個女兒,露出了今天上午最為真心的笑容:
“不錯,珊兒想的很周全,我這就讓沉晚姑姑帶你去調取人手,順便帶幾車草藥!”
此時,丞相府的書房內是一片沉寂,霖丞相神色不安地來回踱步,連平時最喜歡的陪房那裡都沒心情去了。
“主子,敬王殿下來了!”門口的一位守衛小聲提醒。
“好,快讓殿下進來,千萬別怠慢了!”
霖丞相見自己等的人終於到了,面上擠出一抹勉強都笑,撫了撫有些凌亂的官袍。
“下官見過敬王殿下,微臣有要事找您相商……”
敬王冷著臉抬手打斷了她的訴苦,冷凌的眼光掃視了霖丞相一眼,後者只能乖乖噤聲。
“你說的事情我已經知曉,可恨我也被拉入了泥潭,還要幫宣王籌備賑災錢糧!”
“殿下,我們可以延期押送錢糧,到時候……”
霖丞相陰狠一笑,似乎是想象到了皇甫珊的未來的下場。
“蠢才,要是我們搞砸了這件事情,你以為母皇會饒得了你我,天下百姓又會怎麼看?”
皇甫涵恨鐵不成鋼地斥責道,這人真是鼠目寸光,看來她得找更合適的合作伙伴了,蠢而不自知的人,只會影響自己的大業。
“是是是,屬下愚鈍,不知殿下可有卓見?”
面對敬王的呵斥,霖丞相只能像條哈巴狗一樣搖尾乞憐,根本不敢反駁一句話,但是她垂眸的眼裡深處還是閃過了一抹不憤之色。
敬王對於她的巴結,心中滿意,嘴角噙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東南水患的賑災路上,山高路遠,若是發生點意外,這可是再正常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