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蘇荷搖頭長笑,眼中盡是傲慢:“兩軍交戰,刺探敵方軍情天經地義。我北齊的手段,遠比你這黃口小兒想象的多。”
趙閒雙目含憤:“閣下俘獲我,又千辛萬苦將我治好送來長安,莫不是為了羞辱與我一番?”
蘇荷搖頭淡淡一笑,“自然不是,若非你有大用,早就身首異處了。”
“哼!”趙閒冷笑幾聲:“你是想用我要挾大梁,做夢去吧!我趙閒忠肝義膽,即便身死也不會給朝廷帶來麻煩。”
“要挾?”蘇荷連連輕笑:“不不不,我不會強迫你。而是想請你帶兵如關。幫北齊滅了大梁。”
“啊!!”趙閒一聲慘叫,明顯感覺到被子裡的蕭姐姐身子震了震,小手一緊掐住他的大腿肉了。他齜牙咧嘴的悲憤道:“啊呸!你們痴心妄想,我四位父伯接連喪與北齊之手。我手下五千將士又被你們殘殺殆盡。我趙閒身為安家後人。豈會忘記血仇投靠敵人?”這番話說的聲情並茂,臉上憋的通紅,說的和真的似得。
被子裡的蕭姐姐好像察覺了自己的失態。連忙抱歉似得用手揉了揉,玉手輕抬間不小心碰到過火熱堅挺的物件,她如見蛇蠍的縮回了手,再也不敢亂碰了。
蘇荷冷笑了幾聲,對趙閒的愚忠絲毫不意外,若是趙閒張口就答應,才真的奇怪了。
她微微搖頭:“趙閒將軍,我說的是請,所以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若看完之後你還能忠心耿耿,一切當老身沒說過,即刻放你回大梁。”
“什麼東西?”趙閒目露疑惑,卻見老婦人從懷中入視珍寶的取出木盒,從裡面拿出一塊錦布,抬手丟給了趙閒。
趙閒渾身微微一震,接過來左右翻看幾眼,便如遭雷擊的僵住了,雙手微微顫抖,不可思議的望著手中的血詔加遺詔。
被子裡的蕭姐姐見外面沒有了生息,好奇心的趨勢下,極為想看看給趙閒的是什麼,可有不敢探出頭來,只能用手指在他的肚子上寫著“什麼東西?”
趙閒小腹微癢差點笑出來,忙咬牙切齒,怒髮衝冠的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安家對朝廷忠心耿耿,皇上豈會……肯定是你們偽造的。”
蘇荷見他執迷不悟,冷哼道:“這份遺詔,是前梁帝所書,而上面的血詔,則是建始帝親手用鮮血寫的,我在嶽平陽銷燬前就調換了回來。大梁對安家早就起來殺心,此次你潛入北齊,他們便趁此機會指使嶽平陽斷你的後路。堂堂一代帝王,竟然用血詔懇請臣子,暗算另一個臣子。忠心耿耿的嶽平陽對此心懷愧疚,不得不自盡謝罪,可他死後連一份嘉獎也沒得到,甚至飽受罵名,你覺得這樣無情無義的皇帝,還有資格統帥天下嘛?”
被子裡的蕭姐姐渾身猛的僵住,甚至微微有些顫抖。斷後路的注意明顯是趙閒自己出的,我從未聽過先帝留下關乎安家的遺詔,現在突然冒出這樣東西,莫非,遺詔是趙閒早就準備好的?上面還有皇上的血書,若是傳出去安家必反無疑。他,到底想做什麼?
趙閒也是震了一震,錯愕道:“你說,嶽平陽自盡了?“
蘇荷輕輕點頭,幽幽道:“忠心耿耿,卻未遇到明主,這是他的不幸。你說我北齊殘殺你的叔父,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那些叔父,殺了我北齊多少人?戰場上只有勝負,沒有那麼多的恩恩怨怨。可此次不同,你手下五千兵將,不是死在我北齊手中,他們本來可以順利逃走,卻因為大梁皇帝想要謀害你,故意把他們捨棄。這般君主,你忠心與他何用?
趙閒咬了咬牙,臉上閃過憤恨之色。懷中的蕭姐姐再無生息,或許,她已經明白趙閒想做什麼了。
蘇荷露出幾絲滿意的笑容:“我北齊可以給你復仇的機會,而這天下千萬百姓,也需要一個結束百年征戰的英雄。你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