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是覺得影響不好,出言提醒罷了,初衷是好的,趙閒對她沒有反感的意思,現在把她逼成這副模樣,也覺得過火,於是他是嘿嘿一笑,想就此了事。
可沒想到的是,紅衣女人看到趙閒‘得意’的笑容,眼中更閃出一抹寒意,以為趙閒是在故意看她出醜,氣急之下,她右手在柳枝般的小腰上輕輕一扣,‘咻’的一聲劍鳴,銀光一閃,三尺利刃急彈而出,剎那間繃的筆直,劍刃泛著絲絲銀芒,寬約兩指,佈滿雲紋,竟是一把品質絕佳的軟劍。
“敢戲弄我,砍死你個混小子!”
女人紅衣若血,劍氣如虹,剛才的柔媚早已不見,轉而變成惱羞成怒的模樣,腰身微微一動,便帶著紅色裙襬,漂移在朵朵雪花之間,手中利刃,如索命閻王般,直取趙閒咽喉。
紅衣女人動起武來,身材修長浮凸,香臀渾圓,不用親手摸,都能感覺到那火熱的彈力,憤怒之下,俏臉上漂上兩抹暈紅,美人薄怒,更增添了幾分嫵媚。
可是危急關頭,趙閒可沒心情繼續欣賞,他大驚失色,心道這女人瘋了吧,兩句話說不清就動刀子,脾氣比他還爆。
紅衣女人一躍丈餘,步伐看似飄忽,身形卻極為穩健,連頭上的珠花,都只是微微搖晃,一看就是武藝高強,經常砍人的練家子,趙閒竟然是完全來不及躲避。
趙閒來這地方之後,也曾想過習武,可姐姐兼老師的花語從不肯教授,他頂多力氣大些,欺負南城一群小孩綽綽有餘,對付起這紅衣女人,就差太遠了。
紅衣女子長劍如梭,眨眼睛便到了趙閒近前,美眸中冷意依舊,可也不能當街殺人,大梁的律法,是不分男女的,看到趙閒大驚失色的模樣,她眼中透著幾絲解氣的意味,冷哼一聲,把劍壓低,改為刺向趙閒的肩膀,想略施懲戒便放過他。
紅衣女子改變目標,趙閒還是大吃一驚,肩膀也是肉,砍那裡都會疼的,心中不由道:‘這女人胸挺大,氣量怎麼如此的小,不就開句玩笑,至於動刀子砍人嗎?’
開口商量,顯然不可能,趙閒忙提起布袋,準備扔向這個女人。
布袋中裝得鐵料,雜貨鋪會回收廢舊的鐵器,趙閒身為鐵匠,沒事就要來採購些原料,這布袋足足有幾十斤重,他長年打鐵,力氣極大,若是全砸出去,那女人絕對討不著好。
可是,布袋裡裝得都是破菜刀、爛錐子之內的小物件,若是砸那女人身上,後果絕對悽慘,說不定這女人就會缺胳膊少腿,最次也是毀容。
這樣一來,趙閒不禁犯了難。
砸,還是不砸?
趙閒思念至此,不禁猶豫了下,起先是他開的玩笑太過火,才引得這女人發瘋,若因此把她打殘廢,實在太過分,說不定還會惹上官司,可不砸,這瘋女人真把自己宰了怎麼辦?
趙閒還沒考慮清楚,劍就已經到了他身前,這次就算是他想砸,也沒機會了。
趙閒長的人高馬大,花語又是常州的名醫,被刺上一劍,絕對死不了,男人身上沒點疤怎麼行,趙閒索性…
扔下布包,掉頭就跑,還不忘嘲諷一句:“那來的瘋婆子,爺不陪你玩了!”
“臭小子,你敢罵我!”紅衣女人聞言怒不可遏,雙眸更是冰冷,那能就此放過趙閒,繡花小鞋在溼滑的青磚上微微一點,身體便再度彈起,直追而去。
紅衣女人殺氣凌人的模樣,引得路人紛紛避讓,江南女子大多溫柔,那見過這樣彪悍的女人,莫不那個將軍家的大小姐,否則哪有這樣好的武藝?
當然,也有幾個年輕小夥,依在酒樓茶館邊上,對著那道倩影大吞口水,溫柔又溫柔的妙處,火辣自然也有火辣的激情,蘿蔔青菜各有所愛,總有些男人心裡,藏著某種女王情節。
趙閒雖然全力逃跑,動作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