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死相!滾開!你怎麼可以這樣?不是有些大嬸大娘幫忙的嗎?你可以讓她們洗呀,怎麼可以這樣非禮人?魔姬死哪去了?她肯讓你這麼做嗎?”
南宮傲流露出耐人尋味的眼神,唇挑嘲諷:“怎麼?這不好嗎?你不是喜歡本尊?這麼一來不/正是如你的意?”
“我——”萌萌語塞,咬了咬唇,使勁擰著被子,“君墨,以後我再也不喜歡你了。”
她將俏臉別一邊去,南宮傲眸底掠過一絲狐疑,這種變化因何故?他太習慣於萌萌對君墨的花痴樣子,如今這般三貞九烈,說是忠於夫君‘南宮傲’,他打死也不相信。
“為何?萌萌,你不理我了?”南宮傲收起謔笑,語氣柔得能擰出水來。
“你出去!無賴!”萌萌抽出後背墊著的枕頭,使命摔在南宮傲身上,毫不客氣地下逐客令。
此時,南宮傲不僅不惱,反而輕輕嗤笑,萌萌看傻了眼,不得不說,他笑的樣子妖孽到了極盡,輕佻邪肆,比女人不知要好看多少倍,同時卻不/知不覺流露出屬於南宮傲的本性。
“萌萌,其實方才是同你開玩笑的。只因你被千年巨蟒驚嚇過度,惡夢連連,本尊才故意逗你玩,想讓你開心些。你放心,替你洗澡換衣的人並非本尊。而是方大娘!”南宮傲耐心地解釋著。
萌萌輕籲口氣,還是免不了噘起小/嘴道:“什麼時侯魔君大人也懂得開玩笑了?真是要被你嚇死了!”
“看來,你對南宮傲還是有情的,是不是?”南宮傲灼灼地盯著萌萌,小心翼翼地試探,“否則,你怎麼會那麼在意被本尊看去了身子?”
換作從前,萌萌應該會無拘無束地對著心怡的男神掏掏心窩子。
可如今,明知對方就是南宮傲,卻讓她如何回答?
說“有”,白白讓南宮傲得意了去。
說“沒有”,又似乎不太準確。南宮傲“死”的時侯,她的確真真切切悲痛過。
思及此,萌萌繃著的小臉更沉了,咬牙切齒。這壞傢伙!一場騙局,白白誆去自己多少眼淚。那個時侯,他是在暗自偷笑吧。
於是,媚眼飄送,順帶又白他一眼,也給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你、說、呢?”
“我說,有的!”南宮傲篤定地說著,同時定定瞧著萌萌的小臉,內心突然燥熱難安,極想勾勾她,放肆那麼一回,“你知道嗎?萌萌,當你從巨蟒中破空而出之時,你有多麼美。那麼脫俗,那麼飄逸,萌萌,你越來越像小仙女了。這樣的小仙女怎麼能不惹人愛?不論是本尊,或是南宮傲,一定會將你視若珍寶!”
萌萌忍不住醉了。這番甜言蜜語,讓君墨那溫潤磁柔的嗓音說來,簡直堪比世上最美/妙的音樂。如果不是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她真的會忍不住花痴一把,猛撲上去,親自親親一把。
可從南宮傲嘴裡說出來,萌萌陶醉之餘,猶帶著幾分防備與不確定。突然,萌萌腦門一亮,叫喚出來:“啊,我的靈果呢?我的靈果呢?”
她的手茫然向四周搜尋著。
南宮傲輕柔道:“放心,靈果就在你的枕邊。”
她沿著他的視線尋去,果然發現精美的如意荷包裡裝著滿滿一袋。
“渡月忘塵果,萌萌,你是不是吃了渡月忘塵果,所以才會功力大增,能夠破腹而出!”南宮傲猜測著。
“是的!”萌萌說起正事神情變得好認真,“剛開始跌入蟒腹中,我害怕極了,怎麼站也站不穩。心裡的恐懼比死還要難過。可是好奇怪,突然一道月光照射在我身上,我看到了渡月忘塵果,那就像是長在蟒腹裡的珍珠一般,閃閃發光,我一共擷取了十二顆。我心裡充滿恐懼,只想趕快從蟒腹內出來。於是,我想到上回吃金陽迴天果之後靈力大增,就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