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你說了就算的吧。”少年不讓分毫的喊道。
“都是自家兄弟,吵什麼?”一個尖細的嗓音突然傳來,跟著那二十一撮人好像被鞭子抽了一下似地,紛紛朝著邊上散開,從他們的身後步行而出三個人,走在前面的那人,是一個身材高瘦的老者,一對老鼠眼,掃了掃肖振飛雷縱以及那少年一眼,道,“幫主之位豈是你們可以兒戲的?”
這走出來的三個人俱是一臉的沉重,而且肩膀上面都纏著一圈白布,一看就是剛剛經歷過喪事的樣子。看到他們這個樣子,肖振飛才發現自己的胳膊上面原來特纏著一條白布。
那走在最前面的老者,雙手抱著一個靈牌,靈牌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字,肖振飛也看不大真切。此人一步一頓,極是映襯了這沉重的氣氛,在場的其他人看他個樣子,一個個好像都開竅了一般,變得嚴肅起來。
而那兩個緊跟在他身後的人,拿著一個很長的盒子,一人一頭,很是小心的樣子,看來盒中之物很是寶貴。看到這裡的時候,肖振飛有意識的看了一眼雷縱,見他一臉的熱切模樣,目光死死地盯在那個盒子上面。
肖振飛恍然大悟一般的點了點頭,暗自笑道:“原來如此。”看來這玩意就是幫主的信物了。
同時他現在心裡還有一個疑問,就是這樣的百來號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看是還比較嚴密的樣子。那麼在這個地方算不算大呢?
就在他苦思冥想之際,那個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已經都在了場子的中間,雙手高抬,算是把這個靈牌給舉了起來,只聽他長聲哀號道:“老大,兄弟今日不得已再次將你請出,以此來鑑證這一任幫主選舉。”
肖振飛看此人雖然勉強的從眼睛裡面擠出來了幾滴渾濁的眼淚,暗罵道:“幹!你他孃的就算是演,也演得像一點吧。”看到這裡他算是明白了,敢情這幫人都是為了這狗屁的幫主之位在起爭執。
他身後的那兩個人乾脆就直接目視前方,臉上還真是一絲喜怒也看不出來,就好像神遊物外,與馬上即將要開始的事情完全無關一樣。
肖振飛耐著性子,勉強聽那個傢伙捧著已經仙逝了那個人的相框,哭哭啼啼好一陣才算完,完了之後這個人又很是做作的神色一肅,目光把他們三個人看一個遍之後,才道:“你們切莫不要忘記老大是怎麼死的。”
怎麼死的,肖振飛眉頭一皺,莫不是什麼黑幫仇殺吧。
也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那少年很是激動的喊道:“義父在天有靈,保佑孩兒早日找到謀殺您的兇手……”
怎麼又是義父了,還真是複雜的名稱,肖振飛暗地裡嘆了一口氣,抬眼看了一眼那個少年。此時的少年現在雙目泛紅,神情悲憫,一雙拳頭緊緊地攥在一起,看來這個老大在他的心中的分量那是相當的中。
從他們的話語當中不難看出,這個老大義父當時死於非命無疑,只是現在還沒有找到兇手。
又是一團亂麻般的事情,肖振飛眉頭很自然的就皺到了一起。
一邊的少年還以為他是悲傷義父的逝去,有些激動的就走到了他的身前,也不管肖振飛願意不願意,這小子一把就抓起了他的手,大喊道:“二哥,義父的仇就該我們報了!”
肖振飛愣愣地點了頭,斜睨了一眼那個雷縱。
這小子現在的臉色有些難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目光有意無意的向那靈牌瞟去,才一觸即他的眉毛就很不自然的一皺,跟著就趕忙避開了。
肖振飛看到這裡,心裡不禁一沉,暗罵道:“莫不是這件事情也是你這個禽獸做的吧。”他指的是老大義父被人殺的事情。他都不知道這個已經死了的老大,除了是自己的老大外,還會不會有別的什麼身份,就好象少年是他的乾兒子一樣。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