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得了空招裴小一問。
那小子道:“王妃能想出此招數來,難免不會被他人知曉……嘿嘿,小的這是未雨綢繆……”
不說這刑罰,再思她之前以冰、泥固邊城之城牆,以狂牛白日襲敵營。
再之前,以退為進的幫著小馬先生娶到沈茉娘,還有替自己自裴府老夫人手中討要先母的嫁妝。
這一招一計,用得雖討巧,卻招招正戳要害。
他這是娶到了怎樣一個寶貝啊!
聰敏、大膽卻不魯莽。
但是又太過大膽。
裴元修每每想起邊城之事皆心有餘悸。
如今,不知這小妮子心中又有了何鬼伎倆,裴元修覺得他甚是期待。
瓏玥笑吟吟的回道:“我哪裡有甚好法子,只不過等她水來土掩罷了!”
“你啊!不說便不說罷!”裴元修話帶寵溺。
在瓏玥與裴元修閒談後不過三日,那莫氏便沉不住氣的又尋上門來。沒辦法啊,見不到劉海,這事便沒個定論,莫氏心中不踏實。她素來了解劉海這個人,面善心軟,如若不然也不會縱著她胡攪蠻纏。莫想得挺好,若是此次劉海認下了,那她就踏實下心來與他過日子。
上一次如潑婦一般鬧事被王妃拘入了府裡,這回她得了“高人指點”,也不說求王妃做主了,只抱著孩子坐於王府角門處無聲無息的抹眼淚。
靖北王府的角門開在衚衕中,雖來往的人不多,只總有那麼一個兩個愛瞧熱鬧的,再加上莫氏哭得可憐,故而這人便也越聚越多。
有老婆子就問她:“這位娘子,你因何坐在此處哭得可憐?”
莫氏見有人詢問,按著“高人指點”順杆兒爬,說道:“小婦人是來尋我家夫君的,他在此處當差,已是多日不曾回家了。”說罷,又將臉埋入孩子的小肩膀上“嗚嗚”又哭起來。
“這裡是王府角門罷!你家男人在這裡當差自然到了休沐之時便家去了!”
有圍觀的百姓說道。她家男人幾日不回她便找了來,可有人當差一年更甚幾年回不了家的當如何?
“嗚……”莫氏哭著,斷斷續續道:“大娘有所不知,我家夫君不知發了何瘋,又或是聽了何瘋言瘋語,說我懷中這可憐的孩子不是他的……,嗚嗚……,而後他便摔門離去,再不曾回來。女人家名節事大,他如此說了可叫我一個婦道人家如何活啊!還有我可憐的兒啊……”說罷,竟失聲痛哭起來。
眾人聽聞,有嘆息,有搖頭,還有嗤鼻。
忽有人道:“這高門大戶裡最是雜亂,誰知她那男人聽了何讒言……”
“嗯,不錯……”在人附和。
又有人道:“沒準啊,是看上了王府裡頭哪個有頭有臉的大丫鬟,也未可否!”
“哎,這話不假,我可是見過有幾回,自這角門裡走出過幾個水靈靈的姑娘來,那模樣生得可比尋常富戶家的小姐還要強!”
莫氏聽了眾人言,急忙哭訴,道:“嗚……,諸位街里街坊,你們皆是明眼人,可要幫小婦人我講兩句公道話啊……”
就在這裡,王府角門“吱鈕”一聲開啟,劉海滿面怒色的站於門中,上雙星眸泛著腥紅之色。
只聽他怒斥道:“你這女人好不知恥!”
“我……我……,夫君……”莫氏此時為博得眾人同情哭的是一個梨花帶雨。
可劉海的耐心、憐惜早已被她消磨殆盡。
“這位差爺,做人當厚道,這位小娘子為你生兒育女打理家事,你怎能翻臉無情啊!”一位老婆子見劉海著了一身侍衛袍服,稱呼道。
“她……那孩子……哎!”別看劉海讀過些子書,還考上個秀才,卻是個笨嘴拙舌的,在他又怒又臊的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