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入口。”貓爺藉著燭光已經看見了向下延伸的臺階。
“我說……應該有某個開關可以啟動這面牆壁的吧?”王詡問道。
“你不覺得文森特擺上這幅畫像的時候,就是想著讓我們對準他的臉把牆踹開麼?”貓爺反問道。
王詡乾笑了兩聲:“還真是周到的提示呢……”
“他靠的是算計,我估計他甚至能夠算到這一步的……”貓爺把蠟燭交到王詡手上,“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再去找幾根新的蠟燭來。”
齊冰問道:“我們四個全都下去?”
貓爺還沒回答,喻馨卻是搶道:“要去你們去吧,看樣子就是個髒兮兮的地方,我可不想下去。”
“那正好,我們三個下去,你留下保護其他人。”王詡道,其實他心裡就是有點兒擔心那個誰,巴不得喻馨留下保護人家才好。
……
十多分鐘後,右手俱樂部的三位就每人持著一支火把,一同走在了一條狹窄的暗道中。
本來他們是想只帶蠟燭下來的,可惜這地方的溼度似乎太高,而且氧氣也不是很足的樣子,往下走一小段路蠟燭就滅了,所以他們只好回到屋裡去掰了幾個傢俱腿,纏上浸過油的布條做成火把再前進。
這地方沒有想象中那種噁心的氣味,除了溼度高點,並沒有其他讓人不適的怪異感覺,呼吸方面也不成問題,就算空氣不如室外,但也不至於缺氧而死。暗道有時筆直延伸,有時則變成螺旋狀向下的臺階,總之他們是一直在走下坡。
三人不敢大意,生怕會有類似機關陷阱的東西被觸發,所以一路上小心翼翼走得較慢,就這樣摸索了將近二十分鐘,他們的眼前忽然出現了暗道的盡頭——一扇門。
“這什麼呀……有必要嗎……”王詡驚道。
齊冰道:“希望這門沒鎖吧……”
這扇門本身其實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很普通的鐵質長方形門而已,和銀行保險庫那種裝著方向盤鎖的圓形合金門或者任何一扇家用防盜門都不能相提並論。
可誇張的地方在於,這門上刻著一個類似魔法陣的東西,那陣的圖案呈鮮紅色,而且還仿若在流動一般,王詡湊近一看,那紅色的果然是血……
“你有什麼想法沒?”王詡問貓爺。
貓爺作皺眉沉思狀:“這個圖案從來沒見過啊……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王詡這話剛出口就後悔了,因為他在說的時候瞬間明白了過來,腹黑男故作深沉時,可能要陰自己……
果然,貓爺抓住王詡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他的手往門把手上一放。魔法陣微微一亮,王詡的手上傳來“呲啦”一聲響,縱然他立刻把手收回,也已經被燙的像個紅燒豬蹄一樣。
王詡疼得嗷嗷直叫,貓爺卻根本不去看他一眼,自顧自地分析道:“這魔法陣就是個類似於識別系統的玩意兒……只是它的識別依據並不是指紋、聲紋、或者瞳孔什麼的,而是靈魂。”
齊冰道:“那這門我們是打不開了?”
“不可能,文森特不會指引我們走一條死衚衕的。”貓爺蹲下身子,近距離凝視著那個魔法陣,“這種西方魔法的圖陣很有趣,只要把圖案稍微改一改,就會變成完全不同的效果。”
王詡在他身後道:“改成你的遺像就很完美。”
貓爺繼續無視他的吐槽,他虛著眼,站起身來,醞釀了十幾秒,然後往那魔法陣上……吐了口痰。
“這樣就行了吧。”
“喂!這樣也行啊!那你撒泡尿上去豈不是更好?!”
“少羅嗦,再過來摸摸看門把手。”
“滾!要摸你摸!休想再陰我。”
貓爺嘆了口氣,手搭到了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