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越來越著急眼前這個男人。也許是因為自己那最寶貴的東西已經給了他,又或許是自己真的很愛他。
慕容聰突感喉頭一甜,嘴巴一張,一口鮮血馬上噴了出來,吐在地上。他不明白這是為何,昨晚與她做得那麼劇烈都沒事,今天一大早的胸口就熱血翻騰。難道是一時激動沒有發覺,現在已經開始傷及五臟?
看到慕容聰再次吐血,臉色馬上白了幾分,讓人看了十分恐怖,李喜月心急如焚,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可面對眼前受傷的愛人,她卻是舉手無措,坐在一邊乾著急。急得她眼淚又往下流,泣聲道:“聰哥,你不要這樣,我好怕,好擔心!”
只見慕容聰被那劇烈的疼痛煎熬得慢慢的開始覺得有些睏意,那雙有神且迷人的眼睛也慢慢的閉了起來。看了,總讓人覺得這是死前的一種痛苦的表達。
李喜月再也忍不住,雙手緊緊的抱住他那已經拜年得鬆散的腰身,泣不成聲道:“聰哥,你可不要嚇我啊,我現在已經離不開你了,你對我的愛我不會再懷疑了,你就好好好的振作起來吧!聰哥——”。
突然慕容聰那雙結實而有力的大手微微的顫了一下,是愛人的呼喚,還是自己求生的慾望使他對生命還有希望?
慕容聰徐徐的睜開眼睛,微微的移動雙手推開李喜月,雖然已經沒有了多大的力氣,可是他那迷人的嘴角還是澀澀的笑了一下,然後一隻大手伸進了自己的衣兜裡,慢慢的掏出一個綠色小瓶,一手拔開蓋子,往手裡倒了幾粒,脖子一仰,馬上就送進了嘴裡,放下了綠色小瓶,自行運功療傷。
過了一會,李喜月才又慢慢的看到他那俊俏的臉頰上有血色,一顆緊扣的心也才慢慢的放開。此時,看著他收式把手放下,眼睛又慢慢的睜開,喜得她嬌笑一聲,雙手緊緊地抱住他道:“聰哥,我以為你真的——”。
“以為我快死了是吧?”就算是面對死亡,慕容聰依然還是不改他那愛開玩笑的風格。是啊,哪怕眼前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懸崖,我們也要笑著跳下去,可不要哭著跳下去。其實死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自己。勇敢面對自己,戰勝自己,那是我們面對人生的第一目標。
由於慕容聰的傷勢比較嚴重,兩人就這樣在洞裡小住了幾天,每天都是李喜月一早出去找寫夜果回來充飢的。在這期間,李喜月也慢慢的看見慕容一天天的好起來,也慢慢的嘗受到做為一個女人的快樂。
這一天一早,李喜月剛醒過倆,就見慕容聰穿好衣服,急忙問他道:“聰哥,你要幹什麼?”
慕容聰回過頭來,對她甜甜一笑道:“我出去抓點東西回來,給我們補補身子。每天吃你找回來的野果,我可吃不消。”迷迷一笑,然後向洞口走去。
這時候,李喜月才感覺到肚子早已空空的了,每天只吃那些野果是哪能過日子的。但心裡還是很擔憂地道:“可是,你的傷,你要小心一點哦!”
聽到這愛人對自己臨行時的關心,慕容聰不由心頭一暖,這種感覺也從未有過。便很感激的回頭來,卻看見李喜月那雙多情且含擔憂的眼神,心裡感覺更加的甜了。馬上往回走幾步,一嘴印在李喜月那雪白如玉的額頭聲,然後很深情地道:“你放心,我會沒事的!”才又轉身向外走去,不再回頭。
李喜月斜躺在茅草上,看著那個高大的背影,心裡也不由的一暖,找到這麼會疼愛自己的一個男人,這一生也不白活了。
沒過多少時間,就見慕容聰安全的提著一隻拔好毛了的山雞回來,笑著道:“我回來了,喜妹!”
看到那熟悉的笑容,還有那熟悉的身影,李喜月很高興,馬上站起身來,在慕容聰那俊俏的臉上深深的吻了一下,貼著他一張薄耳旁鶯聲燕語道:“你回來我很高興!”
生了一堆火,兩個正在熱戀的人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