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必死無疑。
“我要到龍神那裡檢舉,將你這種不光彩的手段公之於眾。”青銅龍在頭蓋骨碎裂的劇痛下終於脫離了掃蕩的夢域,但它卻只能厲聲大吼,再也集中不起任何精力來反抗這個可怕的人類。
阿爾豐斯迅速抽出腰間的囚龍棒,從青銅龍的傷口捅了進去,只剩下一寸多的把手露在外邊,輕輕搖了搖頭:“檢舉?駁回!”
“縛魂術!”青銅龍的聲音變低了很多,它在用最後一絲意志力和囚龍棒的吸力相抗。
“不,是囚龍棒!”阿爾豐斯搖了搖頭。
轟然巨響中,青銅龍的身體像座小山一樣倒在甲板上。靈魂已經被囚禁起來,它再也沒能問出任何問題。船身已經恢復平衡,這是掃蕩的身體,它想怎樣就怎樣,就算來個船底朝天的高難度動作也沒問題。
阿爾豐斯看著一分鐘前還在耀武揚威的屍體,暗呼僥倖。如果堂堂正正的戰鬥,恐怕只會成為當時對付黑龍的那種艱苦場面,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能肯定笑到最後。青銅龍沒有黑龍地那種後嗣親代的羈絆,即使落敗也有可能逃得一命。就算碎殼能夠飛到天上,死亡之指也只能對極老龍造成重創效果,而且,青銅龍完全可以用比碎殼更快的速度逃出追捕區域。
最大的功勞,還得歸功於掃蕩,它為阿爾豐斯的突擊贏得了寶貴之極的兩秒鐘時間。
四周的船上傳來陣陣驚呼。至少有三千雙眼睛親眼目睹了阿爾豐斯單手屠龍的驚世駭俗。沒有苦戰,沒有劇烈的搏鬥場面,在他們看來,阿爾豐斯舉手投足之間就幹掉了一頭真正的龍。
“知不知道它為什麼會跟過來?”掃蕩輕輕一笑,“在它死前的一刻我察看了它的沉層記憶,它接受了一個紅衣大主教僱傭,對我們進行偵察監控,一個高貴的龍族竟為一箱不知所為的珠寶葬送了性命,如果可以,我藏起來的珍品中隨便拿出一件,價值都超出那箱東西的的總和。”它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紅衣大主教?那他可真是自取滅亡,從今晚開始,我讓他永遠都睡不著覺。”碎殼獰聲笑著,這種事他幹得輕鬆自在,那支老婆鬼部隊可不是拿來看著玩的。
“現在還犯不著和教廷拼個你死我活。一個大主教不是我的目標,要動,就動教皇。”阿爾豐斯陰惻惻的一笑,“我們還沒到背水一戰的地步,教廷要地不過是我的承諾,並不想要我的命。我這條命,在他們看來還是非常寶貴的。教廷已經知道了我和碎殼的存在,唯一留在暗處的只有掃蕩,千萬要守住這個秘密。”
他們之間都是用感應交談,其他人並不知道阿爾豐斯在發什麼愣,還以為他在陶醉於這個勇者的光環之中不能自拔。
阿爾豐斯背後一緊,一個柔軟的身體從背後將他牢牢抱實,一個溫柔而火熱的嘴唇在他面上輕輕吻著,蘭希用自己的身體對愛人奉上無限的敬仰,“剛才還以為我們當中會有一半以上的人會因為這條龍倒下,迷一樣的人啊,究竟你還隱藏著什麼秘密呢?”
阿爾豐斯回過頭,一雙星目正在深情的注視著自己,他低頭在蘭希的紅唇上輕點一下,一隻手肆意的在她那沒有任何贅肉的柔軟腰肢上來回移動,“我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下次過來的傢伙不會這麼容易對付了。”
“唔。急色鬼”,蘭希毫不避忌當眾和阿爾豐斯親熱,雙眼罩上了一層朦朧的水色,她瞟了他一眼,“最好還是保持一下形象吧,別像卡爾他們,看到女人就像聞到魚肉的腥味的讒貓一樣,你看姐姐,她已經羞得不敢再往我們這邊看了。”
阿爾豐斯看著凱瑟琳的背影,她正裝著沒事人一樣看著圍繞在龍屍旁邊觀看計程車兵,被海風吹起的發稍下粉紅的色調已經爬到了耳根,他很隱蔽的在蘭希胸前輕輕抓了一把,偷笑著說:“幸好她沒看到這個動作,不然肯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