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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些沒有修習過生命門力量的人,無一例外的都認為只有太古力量才是真正力量的源泉。但他們也許錯了,弱小生命經過不斷的進化,派生出來的力量有時候也能夠和原力相抗拒。

這層關係就像一個大教派,經過長時間地分裂後產生了無數地小教派。其中一個奇特的教派會透過某種內在的因素或者機遇。反過來產生出毀滅和顛覆宗主教派的力量,當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那個巨大而笨拙的教派身上,窺視著上面的每一個座位排次時。他們都忽略了那些在正在下面抽根發芽的小草,在某個時候,小草可以將壓在它身上的巨石掀翻在地。神祗的體系,無論善惡,也無論是秩序還是混亂,就像那個大教派的產物,陳舊的體系已經擁擠不堪,後來者只能透過種種手段把在位的神祗殺死才能夠逐步攀上神的寶座,但誰也想不到,會有另外地一些人已經找到了截然不同的道路。那就是——自成體系。

阿爾豐斯已經隱約領悟到這個道理,但他卻歸納不出一個總領,可能,這就是那個武僧所說的“大乘”和“小乘”之間的分別,但對他來說一點都無所謂,只要能夠完成任務,管得什麼新舊和大小之分。

印記城好像可以探測到透過原力而產生出來的神力,再加以區分,將神祗和他們的分身拒之門外。但對生命門這種力量。卻好像一點都覺察不到,如果痛苦女士知道那個大口啃著野葛的小毛頭身上存在這種奇異的力量,很可能阿爾豐斯的命運會就此改變。

武僧們差不多全部都可以使用內勁,但在內勁中加上生命能量地人,成功的恐怕沒有幾個,赫拉克提手上的拳勁算是強橫無匹的了,但阿爾豐斯卻感覺不到他的內勁裡有生命力在湧動。其實他並不清楚,佛教中講求的是機緣,如果沒有巧合,就算是神,再怎麼艱苦萬倍的努力都無法領悟其中的奧秘。

就算阿爾豐斯知道自己的機緣有多少巧,他也不會考慮太多,說穿了不就是運氣問題,有人第一次去拾荒就得到了一個絕世寶貝,也有的人含辛茹苦的挖了一輩子,得到的卻總是破銅爛鐵。運氣的東西,有就有,沒有就是沒有,雖然有增加幸運值的魔法,但增加的只是觸發機率而已,就算運氣加到了百分只九十九,但機遇卻總是順著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從身邊悄然溜走。

就在阿爾豐斯還在浮想連篇的時候,痛苦女士的背影已經從轉彎處慢慢消失。很明顯,她發覺阿爾豐斯身上沒有任何神力,最多也不過是個稍微奇特一點的半神,對這座城市還不能構成威脅。

阿爾豐斯闖過了第一關。這在某種意義上就像是神祗的突擊部隊,印記城是痛苦女士的地盤,他無論怎麼都要面對這個挑戰。

朱迪思長噓了一口氣,繃緊的面容逐漸鬆弛下來,“我以為剛才死定了。”

痛苦女士就是這麼一個令人畏懼的存在,沒人知道她的資料,更沒人瞭解她的過去,正因為這樣,她才會變得無比神秘。

阿爾豐斯拍了拍手掌,嘴裡咬著剩下的一小半野葛,繼續朝前方懶懶散散的走了過去。在這座城市,沒有其它事務的約束和糾纏,他彷彿又回到了在沙漠那段無憂無慮的年代。不過。這樣輕鬆心情只能維持四天,四天之後他將回到那個在陰謀的旋渦中掙扎世界,又再開始為朋友和親人而亡命奮戰。

易卜拉欣笑了笑,和朱迪思一起跟在阿爾豐斯身後。他看到了阿爾豐斯那種放鬆地心態,只有最優秀的顛覆者才能擁有如此良好的心理素質,自己沒有找錯人,阿爾豐斯確實是一個值得委以重任的人,只要這一關過得了。以後的事情將會好辦得多。

其實阿爾豐斯的心情和表面上的開朗一點也不相稱,剛才那道弱電波只是一個警告訊號,如果稍有異動,結果可想而知,碎殼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這裡是通往各個位面地中轉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