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悍離鬆開我的手,閒閒站在那邊說道:“那好啊,我願意接受你的調教,希望你的身手不要讓我失望才好。不過,請你記著,我最討厭沒那份本事卻要硬說大話的丫頭。你最好能證明你自己,有這資格對我放話。”
他的語氣並不怎麼暴烈,眸子也不如對我時那種兇狠異常,但那種睨視天下的味道,卻讓人不敢質疑他的話。
清風淡淡道:“我不用證明什麼,我武功沒你強。不過你認為你打贏一個女人算本事嗎?”
很好。
燕悍離顯然並沒有動怒,我發現他對於所有的人容忍度都比對著我高。他淡淡道:“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從姐這一出,我還沒聽到哪國的律條上有過。”
燕悍離語氣柔和得令人膽戰,卻嚇不倒眼前開始閒閒玩髮梢的清風,她微笑:“以前沒有,並不代表永遠沒有。這世上以前還沒有你我呢?誰能知道以後的事。再說,你非琉璃之父夫,更沒有管她的道理。”
燕悍離手微一用力,將我攬在懷裡,抬眸,霸道的宣告:“他的父親已經把她送到我燕王府為妾,我願意給她個名份為側妃才擺的酒席,不管她怎麼想,不管拜不拜堂,她是我的,這一點我希望你牢牢記住。”
清風疑惑道:“我的父王大人,把琉璃賜給了你?這不可能,我怎麼沒聽過?”
燕悍離傲然冷笑:“你是什麼東西,你以為什麼事都非你知道才可嗎?!”
清風臉上也掛著一模一樣的冷笑:“喲,說不出理來就改嚇人了,是吧!”
我一會兒看這個一會看那個,我發現這二個人很有火花啊,燕悍離和清風很相襯。唉,不管清風翡翠都比我更合適他吧。希望……
燕悍離似懶得和她羅嗦,低了頭問我:“你房間在哪裡?!”
呃……我的手要抬未抬,清風跟著道:“笑死人了,你這什麼人質,居然還要我妹妹陪寢?!你也太囂張了吧!你不要忘記你來做啥的,你們二個帶他去牢房?”清風隨手指了二個女孩子!
這裡面的女孩子本來都是聽紅妝的,現在紅妝不在,二個對視一下,又看了看燕悍離,燕悍離厲眸掃過,二個女孩子都是渾身一顫,輕輕對清風道:“那個,我們這個洞裡有牢房嗎?”
清風瞪大眼,輸人不輸陣地道:“怎麼沒有?你沒看過西遊記嗎?”
這關那猴子什麼事?
所有的人都沒聽懂。
清風解釋:“你不知道有一出叫畫地為牢嗎,反正這牢房也只是鎖君子不鎖小人的。再堅固的牢房也有人能越獄,不過我們的燕王燕大將軍當然不會這樣做,你們只要揀那極僻靜的地方讓他遠遠離了姐妹呆在那裡,直到小月牙回來就安好。”
那兩個女孩子才輕輕上前,對燕悍離玉手一比:“燕王,這邊有請。”
燕悍離也不搭話,摟著我跟上。
清風在後面微笑:“怎麼,你聽不懂人話麼?”
燕悍離頭也不回:“人話我自然能懂,只不過聽不懂你的話而已。”
暈,這二個人鬥上癮了,孩子一樣。
遠遠的只聽到清風一聲冷哼。竟也沒有繼續攔著了。
……
我們沿著那路慢慢向上走,在這幽深又寂寞的暗道中,彼此的呼吸相聞。燕悍離粗大的手在我的腰部若有似無慢慢遊移著……
漫不經意的樣子,有著我無法迴避的男人強烈的佔有慾望。
我穿的是長袍,腰部沒有任何開口處,燕悍離似極不耐煩起來,握著我手,他的手指飢渴的順著我寬大的袖口摸進去,一隻向上,用力的擠捏著撫盡我手臂每一寸肌膚,帶來寒戰版的高溫,在他愈來愈放肆的手指下,我微微顫抖,漸漸,呼吸困難,舉步為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