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這花華苑是什麼地方,可來了才知道是這麼好玩、快樂的地方!而我都十多天沒那啥了,看姑娘你身材嬌好……這漫漫長夜我們誰都別虛度啊……”
“住嘴,住嘴!”黑衣女子聽到景星翎一通說之後,知道他越說會越過分,連聲喝止。
“姑娘!你是不是蒙花?要是的話我們就可以好好的溝通、溝通?”景星翎似來了興致,黑衣女子的喝止也沒理會。見女子不回答便繼續問:“對了!那管事的叫什麼來著?他可是答應我能讓蒙花陪我過夜的啊!開門做生意就得講信用,姑娘你要不是蒙花,那我就先走了。我去找那個管事的幫我找蒙花姑娘!”
“你……”黑衣女子見少年越說越來勁,她右手一揮,那刀刃陡然暴增,直刺少年胸口。
“啊……”一聲慘叫。
“哎呀……你怎麼不躲啊?”
一直在房外守候的逸飛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閃身入內看到景星翎倒在血泊中,他胸口上的傷口還在不停湧出鮮血。
“這……”逸飛面露難色話未說下去,他此刻心中所想即是:不論這少年與自己的主子有何關係,可一旦少年死在此處必然會驚動庭衛府,到時候若找不到一個讓庭衛府信服的理由。那自己將會隨主子一起遭殃。儘管他知道自己主子玄學修為厲害得很,可他更知道那蒼靈峰上有讓虛空臣服的真皇。再厲害也沒人敢直對統御虛空三千年的離世天皇庭以及真皇。何況他與庭衛府、御衛衛的兩個首領阿赤金楠和魔巖至剛都有過接觸,知道兩人與傳說中的真皇一族相差無幾——個個武學、玄學修為了得。
逸飛還在用他引者的思維苦苦思索如何化解這場危機。只聽黑衣女子一聲“逸飛……”。
“這……”逸飛回神面露遲疑之色。黑衣女子見狀冷聲說:“你怕什麼?一切不還有我嗎?你且下去,今天可不能讓這花華苑出什麼亂子驚動皇城巡衛!”
逸飛知道如今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那皇庭開罪不起,可自己的主子更是不敢悖逆之人,他只得一聲“是”然後閃身離開房間。
黑衣女子在逸飛離開之後走到景星翎的身旁蹲下,她雙掌泛起綠光並緩緩壓向景星翎胸前傷口的兩邊。一會兒時間過後,黑衣女子黑巾上的秀眉已經滲出細汗,可景星翎躺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應,她收回雙掌之後用右手去探景星翎的鼻息。
“啊……”黑衣女子一聲輕呼,語帶驚惶說:“這可如何是好?這小流氓若死了,那不是給兩個老東西藉口難為爹爹嗎?”她說完起身來回踱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陣急促的響聲。黑衣女子轉身一看,只見一隻烏黑泛光並不停發出聲響的手抓向自己的脖子。黑衣女子身體帶起綠色光映向後飛去,而那隻烏黑泛光的手的“啪啪”聲還在繼續並緊緊的追著黑衣女子的脖子。黑衣女子雖然沒有讓那隻手抓住,但她看到那隻手的主人時差一點嚇暈。一個全身烏黑,並隨著“啪啪”聲響從身體內長出一身烏黑錚亮的閃光鎧甲的人——一個臉上盈動著一層黑氣讓人無法看清面目的人。
“爹爹……”黑衣女子看著身前的人,內心發出絕望的哀叫。與此同時,那人全身都被一層黑亮鎧甲覆蓋。雙手變得修長乾枯、指甲尖長,雙腳與暴漲的身形一起邊長並如雙手一般變得乾枯修長,指甲黑尖還泛著一層盈動的光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