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水劑。怎麼了?”鬱風問道。 “因為要開奧運會了,國家對快遞實行了管制,非常嚴格。現在,好多東西都走不了快遞,水劑的東西不讓寄哎。” “奧運會不是還有一段時間嗎?” “是啊。可是現在已經對快遞實行嚴格管制了。” “我將要寄的東西包裝好了。難道他們還會給我拆了不成?” 鬱風覺得應該還是可以應付的。他以前也寄過不少快遞。一般的快遞公司,問都不問一聲,就寄走了。如果是EMS,最多問一聲。哪有拆封的道理? 前臺對鬱風說道:“最近走的快遞,工作人員都會一件件的當面拆封檢視,禁寄品一律不收。” “那你讓他們過來,寄寄看吧。”鬱風只有抱著僥倖的心理試試看了。 到了下午,剛上班,前臺給鬱風打來了電話,說是EMS的人已經來了。 鬱風帶上已經包裝好,並且貼好面單的包裹來到了前臺。 EMS的工作人員問道:“是什麼東西啊?” “三盒藥。” 工作人員拿過包裹晃了晃,又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美工刀,對鬱風說道:“因為奧運會,對包裹的要求很嚴,我們必須看到實物,才能收件,得拆開來看一下。” “噢!”鬱風無可奈何地應了一聲。 眼巴巴地看著EMS的快遞員將他花了很大的氣力,用膠帶嚴嚴實實纏繞起來的包裹,就這麼稀里嘩啦地劃開了,鬱風的心裡很是難受。 快遞員從劃開的小紙箱裡掏出了一瓶藥水,說道:“噯唷,藥水嘛!我們不能收!” 隨手將拆得亂糟糟的包裹放在了桌子上,跟前臺打了一聲招呼後徑直走了。 這下,可將鬱風愁壞了。無可奈何之下,鬱給安琪打了一個電話。 安琪趕緊在小區的論壇上發了一個帖子,請求有快遞方面路子的鄰居、朋友們幫她們將一個裝有藥水的包裹寄往應縣。 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門衛打來電話,說是有一個叫“路路通”的快遞公司的工作人員想進公司洽談快遞合作的業務。 公司物品的寄運事務就是由行政部負責的,具體的負責人就是跟鬱風同一間辦公室的行政主管小張。鬱風便讓小張接聽了電話。 小張向行政總監訴說了一番自己的想法:EMS的運費高,但很靠譜,輕易不要更換;這家快遞公司可以進來談談,以作備用,萬一有需要的時候,可以派上用場。 行政總監贊同小張的想法,讓她出面接待一下。 快遞公司的那位小夥子進入辦公室後,與小張談得是神乎其神,極力地展示他們公司的優勢,一心想攬下業務。 鬱風在心裡面直搖頭,這位小夥子終將是白費口舌! 突然間,鬱風想到了自己的那幾瓶藥,也不知這家快遞公司能否運送。 想到了自己的那幾瓶藥後,鬱風一心朌著他們的交談早點結束,他也好問問那位小夥子。 就在鬱風左顧右盼,內心十分焦急之時,那位小夥子與小張的交談終於結束了。 小夥子前腳剛走,鬱風后腳便跟了出去。 快到公司大門口時,鬱風叫住了那位小夥子。 小夥子回過頭來一看,見是與小張同一間辦公室的同事,立刻滿臉笑容。 鬱風試探著問道:“我自己有三瓶藥要寄到應縣去,你們能寄嗎?” 小夥子滿口說道:“能啊。” 鬱風又強調了一下:“是水劑的藥品,能寄吧?” “能啊,沒問題。你什麼時候寄啊?”那位小夥子一副小菜一碟的神情,輕鬆地說道。 這可真是讓鬱風喜出望外!趕緊說道:“你等我一下,馬上就寄!” 就5塊錢的運費,差不多是EMS的四分之一。鬱風明白,這個價錢肯定是一個優惠價。 藥品寄出後,鬱風給安琪打了一個電話,將情況告訴她一聲,也好讓她放心。 藥品寄出去的第二天晚上,鬱風剛擺好地攤,手機響了,是家裡打來的。 母親在電話那頭問道:“風啊,吃過晚飯了嗎?” “吃過了。”鬱風微笑著說道。 下了公司的班車就蹬腳踏車,到了家拿上東西就往小廣場上趕。這會子,哪裡就吃過晚飯了呢? 母親繼續說道:“你們在飲食上也不能太苛刻了自己啊!”母親瞭解自己的兒子,知道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