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麼冷,不要去了。” “沒事的。” 安琪帶上錢,走出了家門。 安琪按響了藥店玻璃上的一個門鈴,響了半天,也沒有人出來。 安琪憤憤地說道:“這不是騙人嗎?” 藥也沒買到,總得采取一些措施吧? 回到家後,安琪給鬱風熬了一碗濃濃的生薑紅糖水。 鬱風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這一夜,安琪幾乎沒怎麼睡著。 第二天早晨,鬱風還是沒什麼精神,腦袋昏昏沉沉的。好在是安琪幫他量了一下體量,已經降為37.6了。 折騰了一個晚上,安琪發現自己的咽喉炎又犯了。又去藥店給自己和鬱風買了藥。 儘管兩個人都感冒了,但一切照舊,兩個人依然馬不停蹄地奔波著。 週一,一大早醒來時,鬱風沒什麼感覺了,安琪的咽喉炎也沒什麼事了。 這一個週日,安琪又要加班,只得由鬱風前去新街口同各位網友分贓了。 分完贓,時間還早。對於是否繼續在新街口擺地攤,鬱風十分心動。畢竟,新街口是南京市最大的商圈。在這兒擺地攤,成交量遠勝於江寧。 鬱風在麥當勞的門口走過來,又走過去,不時地向兩邊張望著。 那個“矮腳虎”城管不會讓鬱風在這兒擺地攤的。猶豫再三,最後還是決定回江寧。 回到家後騎上腳踏車,往東山方向找找合適擺地攤的地兒去了。 兜兜轉轉,到了下午的兩三點鐘,地方換了兩三個,卻僅僅賣出去了一兩副手套,一兩隻口罩,還有一兩個其它的小玩意兒。 鬱風有些氣餒了,不想再在外面耗費時間了,打算收攤回家,利用下午的一點時間將家裡收拾收拾,然後早點趕到那個小廣場,還能佔據一個有利的攤位呢! 當鬱風騎著腳踏車,經過小區的保安室時,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掛在保安室塑鋼窗下的那面小白板。 這不經意的一瞥之後,鬱風的心裡充滿了驚喜與期待! 小白板上居然有一個讓他再熟悉不過的門牌號碼:8-611。 一般的信件,郵遞員會直接放入各家的信箱。出現在小白板上的,不是快遞就是匯款單。 這是鬱風家的門牌號碼第一次出現在了這面小白板上。鬱風有些納悶,誰會給他們寄東西呢? 在保安室的窗前架好腳踏車後,鬱風向保安室裡的那位大爺報了一下自家的門牌號碼。 大爺看了看登記表,在桌子上的那一堆物品中悉悉索索地找了一陣後,拿出了一張紙片遞了出來。 這種小小的紙片,鬱風印象很深刻,剛工作的那兩年,曾經收到過兩次。 接過來一看,果真是匯款單!鬱風高興壞了,笑容禁不住地洋溢在了沉悶的臉上,連連向大爺道謝。 當鬱風知道是一張匯款單時,就已經猜出了個大概。接過匯款單後,又迫不及待地仔細看了一番。 果不其然,收件人是安琪,金額80元。這是《羊城晚報》寄給安琪的稿費。 這是安琪發表的第一篇文章,是她收到的第一份稿費。 鬱風這個學中文的,還沒有在象樣的報刊上發表過文章,但他一直有著一個文學夢。 安琪所發表的第一篇文章,居然刊登在了《羊城晚報》這種國內知名的報紙上。儘管只有80元的稿費,但對於一篇短小的豆腐塊文章而言,已經是不少了。當然了,這不僅僅是錢的問題! 儘管是安琪的文章,但鬱風就象是自己的文章發表了一樣高興。鬱風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但他做人做事總是一心一意的。他早已將安琪當成了自己的一部分,自己是安琪的一部分。安琪的成功就是他的成功,就象是他的文學夢看到了一線曙光。 這一段時間以來,家裡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安琪自然是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去寫文章的。還是前一段時間,小區裡的鄰居們來安琪家捐款時,安琪有些開玩笑地跟二版主說:“能不能幫我向報社引薦一些文章啊?” 記者出身的二版主滿口答應道:“行啊!” 安琪抽空將以前發在西祠衚衕上的帖子,挑出幾篇自認為寫得還不錯的整理了一下,一併電郵給了二版主。 二版主從中挑出了兩三篇,潤色一番,投給了幾家報刊雜誌社。 一開始的時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