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風並不擔心疫情管控期間的工資問題,因為他有證據證明這名測試員在疫情發生前已經辭職了。然而,銳意公司不合規的地方太多了。既然去申請仲裁了,那肯定會羅列出一系列的問題。加班費是一個問題,更為突出的是這名測試員沒有交社保。一旦申請仲裁總有賠錢的地方。 一個禮拜之後,這名測試員又打來了電話,索要工資,沒有得逞後,說過幾天他就來江城了,去社保局告銳意公司。 鬱風嘴上說你去告好了,但是他的心裡還是很鬱悶的,又是一件麻煩事! 這名測試員也就是說說而已,他遠在千里之外的湖北,還不知去哪裡謀生了呢?為了一個不知道什麼結果的仲裁來江城,耗在這裡,是不值當的。此事,不了了之! 再回過頭來說說時聰樹的情況。 年前給時聰樹降薪之後,他的工作態度就有所改變,不再那麼積極了。也許是疫情管控在家裡窩的時間太久了,整個人變得懶散了。這個情況,大家都看在眼裡。因為大家都知道時聰樹的客觀情況,大家都不說話,包括鬱風與甘雨勝。但是,有一個人知道時聰樹的這個狀態後,肯定是不會放過的,這個人便是江成寧。 江成寧的辦公桌上有一個監控的顯示屏,其中的兩個畫面就是三樓大辦公室的。況且,有包括戚湘友在內的兩個親戚也在三樓的大辦公室裡,時不時地會給他傳遞一些小道訊息。 差不多有一個月的時間,百忙之中的江成寧終於注意到了整天混日子的時聰樹。將甘雨勝叫到辦公室,發了一通火。 甘雨勝自然是將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了時聰樹的身上,還說公司給他一個機會,他自己不珍惜這個機會。甘雨勝這麼說是在順著上一次江成寧給時聰樹降薪的說辭。 江成寧氣沖沖地說道:“既然這小子不識好歹,就讓走吧。你讓他把工作交接一下,馬上就走。” 這個時候,江成寧給甘雨勝下這麼一道指令,也許是他不能容忍時聰樹這種拿工資磨洋工的現象,也許是他覺得指望時聰樹主動離職已不現實了,也許就是一時的衝動。 甘雨勝從總經理辦公室裡出來後,直接走到了鬱風的工位前,將鬱風叫進了他的辦室。 甘雨勝關上辦公室的門後向鬱風講了剛才的情況。 鬱風說道:“時聰樹這個人是比較計較的,他對勞動法也比較懂。你知道的,時聰樹入職公司時,就不認可公司的勞動合同,怕將來糾紛時吃虧,要求改勞動合同。江總不同意他搞特殊,將勞動合同的模版改了,可以簽訂一個補充協議。他一開始不同意。江總說這個人太計較,不同意就不要他了。他這才同意簽訂勞動合同與補充協議。他當時就將勞動合同與補充協議要走了一份。” 甘雨勝說道:“你看看,這就說明他沒有本事。只有沒有本事的人才整天想著勞動法,想著將來怎麼黑公司一筆。有本事的人,想著的是工作,根本就不會考慮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喜歡擺地攤的日子()擺地攤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