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過楊經理了,他說合同上已經明確寫了由門窗廠打膠。他也把合同截圖發給我了。” “你把合同發給我,我看一下。如果合同寫了由我們打膠,那就按合同辦事,該我們打那就我們打。” “好。我馬上把合同發給你。” 鬱風將那個截圖轉發給了謝老闆。 不一會兒,謝老闆給鬱風打來了電話:“合同裡講了由我們打膠,那就打吧。你去B地塊看一下,他們打了沒有?如果打了,用的是什麼顏色的膠?” “好。” 鬱風得空去了一趟B地塊。儘管是同一個小區,還是同一批次的樓盤,但是A地塊與B地塊不在同一個圍牆內,隔了一條馬路。 鬱風來望江苑專案有一段時間了,這是他第一次去B地塊。他早就知道了A地塊有兩個大門。另外一個大門的馬路對面就是B地塊,但他從沒有從這個大門進出過。 鬱風在B地塊的門口被保安攔住了。 鬱風說道:“我是A地塊門窗廠的專案經理,要進B 地塊看一下樓梯口的窗戶打膠情況。” 聽鬱風這麼一說保安放行了,還叮囑了一句注意安全。 同樣是望江苑,因為鬱風從未進來過,感覺到很陌生。一抬頭,見到白舉,還有北海這個專案的機電負責人陳總遠遠地向著這裡走來。鬱風這才感受到了望江苑的氣息。 鬱風拐向了離他最近的一棟樓。明顯地感覺到B地塊的進度要先於A地塊,秩序也很井然,不像B地塊那樣亂糟糟的。 鬱風在一樓的樓梯口窗戶前面看了看。窗戶的內膠已經打過了,是白膠。膠打得不咋地,毛毛糙糙的,但的確打過膠了。 鬱風還是有點不放心,又去了電梯口。B地塊的電梯已經正常使用了,不像A地塊到現在還在靠那個動不動就壞的塑膠盒子。 電梯下來後,裡面站著一位穿著嶄新制服的女士(A地塊開電梯的都大爺大媽,多半還忙著幹活,一身的塵土),問鬱風去幾樓。鬱風說隨便。 對方愣了一下,然後一臉疑惑地問道:“隨便去幾樓?那是哪一層呢?” “八樓吧。” 穿制服的女士按下了八樓的按鍵後走出了電梯。 八樓也已打了膠。鬱風沿著樓梯步行下樓去了。一邊下樓,一邊看向窗戶。都打過交膠了。 鬱風回A地塊時,又被A地塊的保安攔住了。被B地塊的保安攔住,鬱風有些誠惶誠恐,被A地塊的保安攔住,鬱風就有些不樂意了。他現在每天也不知要進出A地塊多少回,另外一個大門的保安見到他都會主動的開門。 鬱風沉著臉,沒有好語氣地說道:“我是中和門窗廠的專案經理,每天都在裡面。” “你的工作牌呢?” “沒有帶。” “下一次要帶在身上。” “好。” 保安最終還是放行了。 鬱風打電話給謝老闆向他彙報了B地塊的情況。謝老闆說B地塊打的是白膠,那我們也打白膠。謝老闆讓鬱風去找老蔡,讓老蔡安排人打膠。喜歡擺地攤的日子()擺地攤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