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牢房。
楊追悔怎麼看都不覺得這是牢房,反而是一問別緻小屋,比夏瑤睡的房間還好很多,唯一不同的是門窗都被木板釘死了。
「嬤嬤,這裡曾經關押過什麼人?」
楊追悔好奇道。
「死人。」
嬤嬤扔下這兩個字就走了出去,讓楊追悔覺得毛骨悚然。死人關押著有意義嗎?應該是說被關押的人最後死了吧?
楊追悔突然想起自己還沒有住的地方,就跑出去,問道:「嬤嬤,還有沒有像這樣子的房間,我要一間,少楓不習慣和我睡。」
嬤嬤指了指左邊,便離開了。
楊追悔往左邊看去,便看到走廊盡頭還有一間屋子,看那構造應該和這間一樣。回身走進屋裡,點燃蠟燭,關上房門,屋子瞬間陷入了黑暗之中,楊追悔手裡的蠟燭變成唯一的光源。走到床邊,看著那位已經沉默很久的東瀛女子,楊追悔問道:「你既然是公主,為什麼又要與倭寇為伍?」
皆川公主抱緊懷裡的三味線,輕聲道:「有些事是你永遠都不會明白的。」
「說說看。」
「不說,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心。」
皆川公主搖了搖頭。
「那你叫什麼名字?皆川應該是你家族姓氏才對。」
「我的祖姓是長沼氏,皆川是長沼氏衍生出的最大家族,我叫皆川優樹,是家族的公主。」
「那你怎麼會與倭寇為伍?」
楊追悔又問道。
「不說,我不要人可憐的。」
皆川優樹不僅具備東瀛女子的端莊秀麗,更有著一般東瀛女子少有的堅忍性格,就像一株小草,看上去那麼的脆弱,卻能從石頭縫裡生長出。
「呵呵,你真的很有個性。」
楊追悔盯著她的Ru房,雖被和服掩住,楊追悔這雙火眼金睛卻能大致估算出它的大小,似乎比琉璃千代的要小了點,看來水土也是影響Ru房豐滿程度的因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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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皆川優樹不說話,楊追悔道:「你現在已經沒有自由,如果你不回答我的問題,你應該知道會受到相當大的懲罰。」
「你不會殺我的,如果你殺了我,所有的倭寇都將傾巢而出,到時候這裡將變成片廢墟。」
「我確實不敢殺了你,但是……」
楊追悔勾起皆川優樹下巴,道,「但我敢姦淫了你!」
一聽這話,皆川優樹眼中的憂鬱更重了,面無表情地看著楊追悔。盯著皆川優樹雙瞳看了片刻,楊追悔覺得自己要也變得憂鬱了,面對這種憂鬱美女,剛剛的威脅似乎都失去了作用,他本是希望皆川優樹向自己求饒的,沒想到她卻表現得如此鎮定,那眼神看了真的有點不爽!
鬆開手,楊追悔道:「你一直說你可憐,卻又不肯說出來,難道你以為我就不可憐嗎?」
楊追悔清了清嗓子,開始扮演楊追悔的角色,繼續道:「我從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誰,在飢餓病痛中成長,還經常被你們這些倭寇欺負,後來幸得好人相救,生活這才過得有點像人,別以為只有你才最可憐。」
「我知道我不該以貌取人,可你的穿扮真的一點也不像有那種經歷的人,你還有神鳥,有了它可以自由地飛翔,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而我只是一介女流,家鄉不能待,那裡都是戰火,我母親……」
皆川優樹哽咽著,「我母親也慘死在戰亂之中,父親還在堅持戰鬥。你不知道親生父母還好,但是你能體會母親在那裡哀嚎,卻救不了她的痛苦嗎?若不是為了長沼氏的延續,我寧願那時就和我母親一塊死了!」
說完,內心脆弱的皆川優樹再也忍不住悲傷,抱著三味線放聲哭泣著。
看到女孩子哭泣,楊追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