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我家大小姐說要給你道歉,你就接受了吧。”白浩並沒有維護雲詩瑤面子的意思,故意大聲的對黑子說道,戲虐之意很是明顯。
雖然雲詩瑤已經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憑黑子的耳力,每個字都會被聽的清清楚楚,自己還不如趁機逗逗雲詩瑤,這小妞一定沒這麼丟臉過,壓壓她的驕傲氣焰也挺好玩的!
白浩絕不承認,自己是因為被攪了好事才會惡意報復的!
“又不是表白,有什麼接受不接受的!”黑子說的很是平常,從冰箱裡找出一個麵包,三兩口就下了肚。
“噗!”
白浩承認自己被黑子難得的幽默逗笑了,也許之後的日子,他們可以相處的很愉快也說不定!
“嘶!”
白浩的笑容才扯出來一半,雲詩瑤的魔爪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的捏在了他的肋側,不等他出聲喊疼,雲詩瑤已經轉身向樓上跑去了,動作是從未有過的迅速,看著她逃走的背影,倒讓白浩笑的更歡了。
不過,日後一定要找機會忽悠她剪了指甲,自己一身肌肉想掐住是很難的,但指甲尖利,重重的劃過也挺疼的!
還是蘇曼最會控制力道,長指甲用好了是。的佳品,用不好就是傷人的利器啊!
白浩揉著被掐疼的地方,撇撇嘴坐在了沙發上,看向黑子問道:“怎麼起來這麼早?”
“還好我起來的早,不然雲大小姐看見陌生人躺在地上,估計喊的聲音更大。”黑子走過來從地上拿起自己的t恤套上,遮住了背上十分明顯的兩條傷疤,隨後坐在了地上。
“也是,那小姑娘昨天喝大了,根本不記得帶你回來的事。”白浩應和了一句,隨口玩笑道:“你怎麼總坐地上?雲家的沙發不舒服麼。”
白浩沒話找話的故意寒暄,是因為他看見了黑子的疤,卻不想剖析背後究竟藏著怎樣的經歷。傷疤是他們這類男人的勳章,值得堅守,正如平時嬌滴滴的小女人也肯為高跟鞋傷了腳一樣。
“太舒適會磨損意志,變的軟弱。”黑子聳聳肩,懶散的躺回地毯上看著天花板。
“呃……”白浩聽到這話,摸了摸鼻子,笑道:“要不我也坐地上吧。”
“開玩笑的。我從小和動物一起長大,同吃同睡的在地上早就習慣了。”黑子頓了頓,將耳朵貼在地上說道:“三公里外有車過來,不過未必是來這的,就算來也不會有危險。”
“好耳力!”白浩雖然並不擔心有什麼危險臨近,但對於黑子這樣篤定的說法,他還是忍不住誇了一句!
“這也是和動物學的。”黑子坐起來道:“來的大概是輛出租,速度很快,也沒做消音處理。”
“無妨,這個時間不會有問題的。”白浩看看錶,隱約聽到了汽車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停在了雲眠外面。
兩人微笑對視,輕不可聞的站起身來到了門邊,一左一右的等著,十分默契。
而自顧自翻過鐵藝護欄徑直而來的男人,卻並不在意自己同時被六道目光注視著,雖然覺得人數有些不對,但他也沒時間考慮太多。
馮牧剛拿出鑰匙,白浩就開啟了門,畢竟敢這樣明目張膽前來的必定不是外人。
“雲氏被警察監視了!還有云蒙的車也是!”馮牧一進門就急忙說出了現在的狀況,不等白浩開口,又繼續說道:“進出口酒水這一塊是瑤瑤負責的,警察難免會把目光盯在她身上,你這些天你一定要多費點心!”
“知道了。”白浩看了一眼依舊靠在門邊的黑子,對馮牧道:“我上午還有點事,讓黑子跟著瑤瑤吧,沒問題的。”
“哦?”馮牧順著白浩的目光看去,就見身著沙色多兜褲,緊身速幹t恤的男人靠牆而立,幾乎沒有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