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了:“我該回去了,我就請了一會兒假。”陳墨忽然有了種自己又要見不到她的那種絕望。他站起來一把搶過她的電話:“你的號碼多少?”他邊說邊迫不及待的用她的手機電了自己的一下:“再坐一會兒吧 。”他的眼中有了懇求的味道:“你不知道你這個傻瓜,我有多想見你又不敢見你。”小漁的思維一下空白了,她沒想到他會突兀的說出這些。小漁想要拿回自己的手機,沒想到剛伸出手去,他卻一把抓住她的手,拉到懷裡,並用另一隻手關上了屋門。小漁慌亂的要去擺脫,可是他卻俯下頭來。他,想要吻她。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混著他撥出的夾雜著煙和酒的氣味,讓小漁不知所措。小漁終於掙脫出來,奪門而去。陳墨留在原地感覺又回到了幾年前的一幕,心痛的又要無法呼吸。分手那一天也是如此,小漁離去的背影和今天一樣迅速而又堅決。難道對於兩個人的愛情,真的是不愛的人先要轉身嗎······
小漁回到自己單位她依然心緒難平。彷彿夢一樣的感覺。該死的陳墨。小漁在心裡暗罵。思緒又回到了幾年前。
那還是小漁在醫院第一天單獨值班,吵吵嚷嚷的來了一大群人。小漁從值班室出去看時,已經有人大聲喊:“大夫,大夫,有人受傷了,快來人!”小漁看到一個頭上臉上都是血的人在一群穿公安###的人的簇擁下正往這邊跑過來。
“來這邊。”小漁一邊大聲招呼一邊讓護士準備手術器械。
心亂了3
小漁帶好口罩手套去檢查,看病人傷的並不重,頭頂好像是用銳氣劃了五六厘米長的一個口子,血順著頭髮臉頰流下來。小漁讓閒雜人員出去,開始有條不紊的和護士清理傷口,打麻藥準備縫合。這受傷的就是陳墨。陳墨痛的當時並未注意到給自己縫針的小漁。小漁帶著口罩和帽子,只露著兩隻大大的眼睛,況且對於不熟悉的人根本分不清白大衣下的大夫哪個是哪個,對他們說大夫的樣子都差不多。處理完畢已是中午,又來了個急診,於是小漁就把陳墨交給值班護士辦理住院,安排床位,又忙著處理下一個患者。那時小漁並不知道陳墨的名字。
等小漁再見陳墨已是第二天早上查房。陳墨一看小漁就笑了:“昨天給我縫針的是你吧?”
“怎麼,有什麼不舒服?”小漁這才把陳墨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陳墨雖然頭上纏著紗布,但依然擋不住的帥氣,笑起來的樣子有種陽光的味道。
“沒,沒有,是想感謝你。”陳墨看到小漁那對清澈的眼睛莫名的緊張起來。
“哦。”小漁應了聲見他沒什麼事,就轉身去看其他的患者。等出病房門時,無意的回頭卻發現陳墨還看著自己,目光不期而遇,小漁看到他的臉紅了。雖然被病人用崇拜的目光注視早已習慣,但今天不知為何,小漁的心裡有了異樣的感覺。
隨後的幾天小漁再去查房時已有了些許不自在。陳墨已從普通病房轉到了單間。聽說是工傷,因為在辦什麼案時,犯罪嫌疑人把他給打了,所以領導特殊照顧,陪護不斷。
“大夫來了。”陪護不在,陳墨一見小漁立馬從床上跳了下來。
“再等兩天拆線就可以出院了。我看傷口長的不錯。”小漁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平靜的說。
“這麼快,我還想再多住幾天,這樣天天就可以看見你了。”陳墨一臉的認真,看不出有玩笑的意思。
他的話那麼唐突,小漁不知該接些什麼。時間彷彿靜止,只剩下彼此的呼吸。陳墨就那麼目光如炬的注視著小漁。小漁回過神來,逃也是的離開了陳墨的病房。
“呦,小漁不準備回家了。想什麼呢?那麼專心。”聽了同事的聲音小漁抬頭一看,可不是嗎,已經到了下班時間了。這一愣神時間過的可真快,只怨陳墨讓自己塵封的往事都又鮮活過來。小漁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