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梳洗一下,一會再出來吃飯。”
印荷死死的拉住他的大手,小聲的嬌怯囁嚅道:“公子……印荷……印荷給你丟臉了……”
楊宗志哈哈笑道:“哪有的事?”便放開她的小手兒,將她推進幽靜的客房中,客房內黑黑的,只有一個水桶放置在房中,水桶內早已被人灌滿熱湯,熱氣嫋嫋的散滿這個屋子。
印荷期期艾艾的走進房中,返身閉上房門,客房內沒有燈火,顯得悽靜的很,她走幾步,忽而心頭一酸,忍不住呀的一聲輕泣了起來,黑暗中,好些晶瑩的淚珠兒落在滾滾的熱湯中,她呆呆的站立了好一會,才哎的幽嘆口氣,放手解開溼淋淋的花衣,放下了一直緊緊捆束著的大辮子。
印荷緊張的坐在水桶當中,心頭才稍稍平靜了些,想起這兩日來與公子爺單身上路,一路里公子爺都不與自己說什麼話,也許……是他心裡有話不願對自己來說,又也許是……他根本找不到與自己要說的話,總之一切都是因為,自己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傻丫頭,才會敗了公子爺的興致。
印荷委屈的將整張小臉都埋在熱湯中,繼而又想:“月姐姐說,公子爺見慣了美色,尋常胭脂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中,果然是沒錯!”方才那樊小蓮姑娘,打扮入時,高髻黛眉,手搖小團扇看著好不女子風情,站在一群粉衣女子當中也是出眾的很,但是公子爺就連看她一眼,也是不看,緊緊的轉過了頭去。
印荷心頭稍稍好受了些,再又追問自己:“月姐姐最後說,我若要讓公子爺對我刮目相看,便要……便要……到底是便要什麼?”
印荷想的頭痛的緊,小臉憋悶在熱水中久了,早已透不過氣,更是脹的通紅,她呀的一聲浮出水面,緊緊的嬌喘了幾下,猛地聽見……暗暗的客房門,被人從外間突突的敲了幾下,印荷心頭猛跳,雙手下意識護在了巒起的雙峰,結結巴巴的問道:“誰……誰呀?”
自己孤身一人跟著公子爺來到這陌生之地,識得自己的,會來找自己的,只有……只會有公子爺一人,印荷羞怯的垂視了一番熱湯中的媚軀,只感到渾身猛地抽搐發癢,彷彿……彷彿前天夜裡聽著公子爺與月姐姐在房中成就好事,那種紛亂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一時又湧上心頭。
房門外一個咯咯的清脆嗓音傳來道:“小丫頭,你開開門,你家公子讓我……讓我給你送一身新衣過來哩!”印荷聽得清楚透徹,這聲音……分明是方才那樊小蓮的嗓音,印荷靜靜的吁了一口熱氣,心兒倒也漸漸沉寂了下來。
她悻悻的起了身,找到自己掛著的皺巴巴的花衣,慌亂的披在身上,然後跳著小腳丫跑了過去,將房門開啟一條縫,入眼的正是樊小蓮那輕笑密佈的紅顏,這對面的姑娘畫了濃濃的胭脂粉唇,印荷只感到心底裡厭煩的緊,便緊聲問道:“什麼事?”
房內黑乎乎的,只能看到一雙亮澄澄的明媚大眼,樊小蓮微微呆了一呆,又嬌笑道:“喏,你家公子爺倒是對你好的緊,著人去外面買了最好的新衣服,讓奴家給你送過來哩。”
印荷被她說的心頭髮甜,便偷偷從門縫邊伸出一隻小手兒去,嬌聲道:“那……那便給我罷。”樊小蓮伸手一遞,卻又眼神一轉,用力推門道:“你把門開啟,讓我進去,我來教你怎麼穿戴打扮!”
印荷死命的阻住房門,羞怯道:“不要!”樊小蓮咯咯嬌笑幾聲,又道:“我倒要看看,你那天下少見的公子爺,到底看上你些什麼?”
印荷聽得一呆,“公子爺看上我了麼?”這麼一個亂糟糟的想法湧上心頭,小手兒頓時脫了力,房門空氣一冷,樊小蓮滑膩膩的鑽了進來,客房內幽暗的緊,樊小蓮嘖嘖了幾下,藉著昏弱的光線上下打量,這小姑娘……這小姑娘的身材果然是噴火內媚,年紀不大,但是胸脯兒高挺,美臀兒緊緊的翹在身後,兩隻修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