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
平白無故的將凌向月送到了蕭奕澈的床上。
算一算,就是那次之後,他們才認識的,不然哪裡輪得到她見著長子的面?
英氏真是悔恨不已。
這當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
安惜妍照顧躺在病床上的二哥。
自從那日受了傷回來,安井然就開始發高燒。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做噩夢。
一會喊著殺人了殺人了,一會又喊著救命救命——
來來回回幾個大夫,開了好幾方藥劑。
大夫說,安井然傷勢沒問題,只是氣鬱堵身,將那口氣放出來,就好了。
安惜妍擔憂的坐在床邊。
若是大哥知道那個人如今要成婚了,怕是又氣得起不來。
本來那個位置應該是她的——
這種被人隨意踐踏尊嚴的感覺十分不好受——
當蕭家傳出蕭奕澈即將在月底完婚的時候,無疑於在安家臉上打了一巴掌。
安惜妍才退了婚,雖然是主動退的。但是吃虧在女方。
尤其是現在男方還要大事操辦婚宴。
今早聽到外面人的閒話,安惜妍險些上吊一了百了。
若不是最近母親身子不適,她覺得自己真有可能想不開一條白綾了結了性命。
將安井然的被子窩了窩,又吩咐房裡的丫鬟好生伺候著。
安惜站起來,心情糟糕的去了董娥那裡。
董娥有氣無力的躺在貴妃榻上,向來柔順的臉上,如今一片焦躁。
“這癢得我呀——”
她不耐煩的伸手向自己的脖子摳去——
安惜妍定眼瞧去,大驚失色:“孃親,不要!”
她撲過去。阻止了董娥繼續撓下去。
只見她脖子上,露出的手腕上,全是一大塊一大塊的紅斑,甚至已經抓破了皮。
董娥煩躁的推開她。繼續伸手朝身後抓去。
不抓她難受。
安惜妍大聲說道:“已經抓破皮了!你越抓越癢!忍一忍就好了!”
找了大夫來看,大夫說可能是被什麼蟲子咬了,面板過敏,給開了些藥。
可是兩天下來。似乎越來越嚴重。
擦的清涼膏也不管用。
“你叫我怎麼忍?快給我撓撓——”董娥不耐煩的橫了她一眼,平時的端莊秀麗早已不見。
皮癢的又不是她,她自然不知道這種感覺多麼的難受。
“怎麼會這樣?娘你到底最近吃了什麼東西?”
董娥一邊癢得想打滾。一邊生著悶氣:“倒不是吃了什麼東西。”
安惜妍聽她這麼說,忙困住她手:“聽孃的語氣,你是知道自己怎麼回事了?”
董娥被她搖得一陣頭昏,虛弱的撐了撐腦袋。
“你別搖了,娘本來就難受。”
最近府裡事太多,安惜妍不希望再生出什麼不好的事。
“那你倒是說啊?二哥現在躺在床上,娘若是再出什麼意外,我——”
安惜妍咬著下唇,很窩火。
董娥心疼的摸上她手,安慰道:“你不要想太多,娘只是面板過敏了而已,過幾天就好了。”
安惜妍哪有那麼好忽悠,明明剛剛聽她說不是吃了什麼東西。
“那娘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不是吃,那就是用了什麼了?
董娥看著她良久,最後紅著一張臉說:“我在你房間看見兩塊香膏,於是就拿走了一塊,沒想到用了後,會出現過敏。”
她當時見到那兩塊皇宮貴婦才能用上的香膏,著實有些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