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輕鬆。
原來坦白的效果這麼好。早知道他不計較她就早告訴他了。
也不會將玉扳指給汲墨了。
他們溫存過後,凌向月還是打起精神對他囑咐道:“汲墨已經拿了你的玉扳指上的印章圖案,你最近要當心點。”
蕭奕澈:“……”
她只說了是受汲墨的威脅,卻沒有告訴蕭奕澈汲墨是她自小的師父。也沒有提老君的事情。
私底下認為,自己一家人被人耍在鼓掌間深覺丟面子。
蕭奕澈說這事交給他,他來處理,也不要她當誘餌引汲墨他們的人出現。只叫她近日安心在丞相府待著,就不要出去了。
凌向月點了點頭:“妾身在府裡好好安胎,等孩子順利的生下來。”
印章已經給汲墨了。不關她的事了,相信汲墨不是言而無信的人,把東西給他了他還對付自己的爹孃。
爹孃若是出了什麼事,對他一點好處也無。
所以凌向月倒是不擔心凌起善和方婉容的安全問題。
在後院子裡哼著小曲,一邊對肚子裡的寶寶說話,一邊矮身挖了一個坑。
“寶寶,你爹真是一個好人。”凌向月摸了摸肚子,嘴角噙著甜蜜幸福的笑容。
一直壓在胸口的巨石沒有了,她才一點一滴的體會到蕭奕澈平日對她的好。
有夫如此,婦復何求。
她紅著臉,一邊揮動手裡的小鋤頭,一邊對蕭奕澈評頭論足。
揮灑汗雨,親自種植了幾棵棗樹。
青竹從側面插進來,不滿的抱怨道:“小姐,總督大人今天叫你去吃飯,大人竟然又用你身子不適的藉口拒絕了。”
凌向月並未在意,將土埋向棗樹的四周。
笑著說:“既然相公那麼說,肯定有他的用意。”
青竹做了一個怪異的哇字口型,乾笑道:“小姐你好肉麻。”
凌向月這才想起從未在青竹面前稱呼蕭奕澈為相公過,此時見她嘲笑,不由地嬌喝道:“肉麻什麼,趕快去幹活!”
青竹嘻嘻哈哈的跑開了。
凌向月笑罵著追了兩步。
和丫鬟們在院子裡待著,也是其樂無窮。
午膳,凌向月命人做了好些好吃的。
她現在不像以前,做山珍海味還得按照人頭來分。
一大桌子佳餚,她吃飽了後,便都賞給了下人。
下人可不會嫌棄,就夫人一個人用,而且沒動幾個筷子。
蕭於遠扔了玉筷,不樂意的看著蕭奕澈,沉聲問道:“孫媳婦怎麼回事?我來了一次面也沒見著!”
前幾天是念在她身體不適的情況下他忍著沒發。
這都幾天過去了,她還在身體不適?
“既然身體不適,就趕緊找大夫看看,她懷的可是蕭家的骨肉。”
蕭奕澈笑著執起酒杯,對蕭於遠含糊道:“請祖父大人喜怒,孫兒已經找了大夫給她看著,也不知怎麼回事,都五個多月了。還在孕吐。”
蕭於遠神色緩了緩,孕婦看見飯食孕吐的確有損顏面,他就再等一等。
執起酒杯和眾人碰了碰。
蕭奕北放下酒杯的聲音可重了,咚的一聲,似乎在發洩什麼怒火。
“奕北,誰惹你了?”蕭於遠在席上就是老大,是長輩,聽見蕭奕北那咚的一聲,頓時面上就有些不悅。
蕭奕北正準備對蕭於遠說,大哥在撒謊。凌向月早就過了孕吐了。
轉眼的時候接受到一注能將人凍死的眸光,蕭奕澈瞟過去,蕭奕澈正眼含著警告的盯視著他。
蕭奕北不屑的扯了扯嘴皮,他可不吃他這套。
但是開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