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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珠,江湖中的神藥分別有那些特徵,如何鑑別名家的字畫,如何確定瓷器的年份……說得好聽是三人結伴而遊,難聽點就是景臨完全成為了我們的煮飯夫。

覺得我們被龍主伺候得很愜意?

大錯特錯!景臨這輩子只會做一道菜,就是……嵐!娑!糕!

早膳嵐娑糕,午膳嵐娑糕,晚膳嵐娑糕,宵夜嵐娑糕,充飢小食嵐娑糕,補充體力嵐娑糕……一碟碟嵐娑糕幾乎把我和流風吃成了藍色。

因為景臨每日都會回到神界一次,所以總是帶嵐娑下來。就因為當初我給他做了這東西之後,他似乎就篤定了我和他一樣喜食嵐娑糕。苦命的流風偏偏是個摳門的主,為了不去便宜小鎮上的奸商,只好躲在我們變出的小屋裡啃景臨的糕點。

其實原本不用進食,可是在人界生活久了,進食亦成為了習慣。明明不餓,卻在未曾進食時感到恐慌,然後便是胡吃海塞一頓。放下神主的擔子,我們三個人就這樣悠閒地過上一輩子,哪怕一輩子都吃景臨的嵐娑糕我也願意……(流風鄙視的眼神投來……)

一陣陣略帶柔情的風撲面而來,暖陽透過枝椏灑在地面上形成道道光斑。踏著輕快的步子,兜裡信心十足地揣著五千兩銀票,我悠閒地走上了街頭。

那日大家的目光都在袁楚清和慕葉的打鬥上,自己覺得沒人看見賀舞煌的突然復活。本來打算就這樣讓賀舞煌這個人消失,可是偏偏又有很多人聲稱看見了賀舞煌從血泊裡坐起,還和我對話一番。出於無奈,再一次賀舞煌咽喉斷裂猶可復活的傳聞遍佈了整個凰京。一時間原本神秘的國師立刻成為了眾人眼裡的神明,順水推舟,愛好雲遊的國師這可不又出來遛彎了嗎?

街上人來人往,叫賣聲絡繹不絕,怕是一個趕集的日子。不斷有人與我相碰,每走一步都有些艱難。人這麼多,似乎真不適合出來逛街。

我四下不斷張望著,就是沒有自己想要的目標。

“雲,在找什麼?”流風扛起青仞,拍拍我的肩。

“這年頭怎麼沒有賣身葬母的小公子了?”愁容不展,我嘴角再次耷拉下來。

“……”

感受到流風的瞬間僵硬,我只好作罷。

其實只是逗他玩,我最近總覺得遺忘了什麼,似乎很近很近,可是又想不起來是什麼。看看街邊的當鋪,又瞅瞅路旁的客棧,然後把目光投向身旁的景臨,最後低頭盯著地面。實在想不起來忘記了什麼,還是不去刻意思索了為好。

突然間,我立刻捂上胸口……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流風,我把銀票丟了!”我大叫一聲,立刻懊惱地衝了回去,開始在地面上尋找那五張疊在一起的一千兩銀票。

可惡!我根本看不見地面,地面上全是各式各樣的鞋子。不擔心銀票被誰撿走,我倒擔心他們把地面上的銀票踩爛。昨天出手了一對玉鐲外加一雙琉璃瓶,費盡口舌才換來了五千兩。原本打算今天晚上順帶著就散給窮人,沒想到就這樣給弄丟了。

“你長沒長眼睛啊!”一聲怒斥嚇得我差不多跳了起來。

抬頭一看,自己正撞在一個男子的胸前,而且腳下也墊著那男子的黑色長靴。訓斥我的正是男子身邊的隨從,油光滿面,大腹便便,怎麼也不像是一個小廝的中年男子。而且這小廝讓我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有過照面。

糟糕,該不會惹上官府的人了吧!這裡是龍嘯,這裡的官府倒也和我更熟。終日為了躲避這些人,我和流風可算絞盡了腦汁。直接惹到官府的人,怕是會當即被捕。

“對不起,對不起!”我連連道歉,隨後向反方向的流風和景臨走去。

藍色與黑色的身形已然被淹沒在了人海中,我總不能丟了銀票又丟了他們吧?況且官府的人就在後面,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