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他一個不留神傷到自己,就不關我的事了。
抹開青色的袖子,青花閉上眼,刀刃輕輕劃過了他的脈門。血弦瀉下,緊接著更多的溫熱液體淌了出來。睜開眼,青花笑著道:“你猜,它多久能流乾呢?”
捏著下巴,我認真地盯著那不斷湧出的溫熱,隨後答道:“如若你再情緒波動一番,看你撐不過半個時辰。既然咱們認識了這麼久,當年我救了你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