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講解了一通崩苞米花的原理,這些鬼子才明白,這巨響原來是這麼來的,他們不由得哈哈大笑。一個日本憲兵笑著一腳踢到這個小販的屁股上,把他踢了一個跟頭。
小販並不生氣,從地上爬起來,笑嘻嘻地捧起新崩出來的苞米花,拿給鬼子吃。新崩的苞米花果然更加好吃,鬼子連連點頭,哼哼著吃著。有的還動手去擺弄小販的那個爐子。過了半天,他們自己也能親手弄出苞米花了,這讓這些鬼子十分興奮。
忙活了一陣,這些鬼子的興奮勁過去了,他們回到了院子裡。過了半天,院子外邊又是“砰”的一聲,又有幾個鬼子從院子裡邊出來,看到還是那個小販,沒有再說什麼,這個小販很知趣地抓起新做出來的苞米花跑過去,塞到鬼子口袋裡邊,鬼子嘟囔了幾句,大意是讓他別總弄得這麼響。小販點頭哈腰地連連答應,鬼子們又回院子裡邊去了。
這個小販正是於效飛化裝的。站在遠處觀察的陳恭澍他們看到於效飛使出這個古怪的招術來刺激鬼子的神經,全都樂得直不起腰來。過了一陣,他們看到鬼子全都讓於效飛弄得神經麻痺了,對外界刺激連基本的反應都沒有了,心想這個小子的損招還真管用,這要是一會打起來,這機槍把天都吵翻了,鬼子也不會出來。
這樣鬧著,於效飛的爐子響的次數越來越少,鬼子也覺得習慣了,同時也不太吵了,時間慢慢就到了中午。預定的目標出現的時候要到了。
正在觀察動靜的陳恭澍從衚衕裡邊出去了一次,幾個騎腳踏車的人從衚衕外邊騎車進來,前前後後地在衚衕口分散開,那個地方正是一會王克敏的汽車要停下的地方。
是時候了,兩輛當時豪華的臥車從衚衕外邊開了進來,前邊的汽車上跳下了四個衛士,分左右站好,先朝四面巡視一番,看看周圍一片平靜,沒有虎視眈眈的要衝過去拚命的人,幾個衛士這才上前把院子大門開啟,然後又回來把王克敏的汽車門開啟。
於效飛一看,這次陳恭澍佈置得不錯,他挑選來行刺的人不多,分散在整個衚衕裡,從心理上麻痺了對手,沒有引起對方的警覺,對於行動的突然性是做到了。
王克敏的車門開啟了,車上下來了一個人。就在這時,爆豆一樣的槍聲驟然響起,十幾梭子子彈朝汽車旁邊傾瀉過去,汽車旁邊的人馬上東倒西歪地倒在地上。
於效飛朝那邊一看,王克敏的幾個衛士的身子歪倒在地上,汽車上到處是彈孔。三個人跳上腳踏車,朝大街那邊瘋狂地衝出去。第一小組的人撤退了。於效飛站起身,雙手插進了黑乎乎的破棉襖的下邊。
又是三個人跳上腳踏車,兩個朝大街那邊衝過去,一個朝衚衕這邊衝過來,貼著於效飛的身子跑了。掩護小組的人也撤了,下邊是於效飛的工作了。兩個王克敏的衛士突然從地上爬起來,舉槍對準正在向大街方向逃走的騎車的人就要開槍,於效飛突然雙手拔槍,瞄也不瞄,“砰砰”兩槍,兩個衛士狠狠一頭摔在路邊的大牆下,他們的腦袋已經被打碎了。
於效飛看看四周無人,有些遺憾地轉身要走。終於,於效飛等待的人出現了,日本憲兵隊院子裡邊一片喊聲,十幾個日本憲兵從裡邊衝出來。於效飛一聲冷笑,飛起一腳,把煤爐踢了過去,帶著熊熊燃燒的火苗的煤球狠狠砸在首先出來的幾個日本憲兵身上,燙得他們一陣慘叫,捂著臉和眼睛就蹲在地上。
於效飛雙手持槍,斜著身子站著,兩隻手一高一低,一左一右,同時控制著上中下三路,前面和左右,這是他剛從楊靖宇那兒學來的,這是雙手用槍的最完美方式,把雙槍的火力發揮到了極限的程度。
他左手撥開快慢機,一梭子掃過去,前邊的鬼子胸口中彈,仰面摔倒。於效飛立刻摔掉槍,從腰間又抽出一支駁殼槍,這時他的右手又是一梭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