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警衛員。只不過穆家在穆建軍十歲多的時候回老家了。
曾經的好兄弟又分開了,後來當兵的時候又碰見了,就是這麼有緣。
後來由於兩人執行的任務不同又分開了。
“哎呀!糟了糟了。路少佈置的作業我還沒有完成呢!”關智勇記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道,“錚少。你可得幫我。我又不需要考大學幹嘛還抱著書本啃啊!”
“勇哥,到了這裡需要腦力。”賀錚嗓音溫潤悅耳,“有許多人連這個機會都沒有,難得路少這麼教我們,要認真的學,明白嗎?”
“我知道了。”關智勇撓撓頭,他不是不知道讀書識字是為了他好,可是看書和他有仇啊!
穆建軍扯著關智勇的衣袖道。“那個路少是誰啊!還有,你們怎麼住在這裡。”
雙方許久未見。徹夜的敘舊,大家有共同的語言,從憶往昔,到現在的處境,真是令人唏噓不已。
房間的床位不多,大家只好打地鋪,只是迷瞪了一會兒感覺就該起了。
天沒亮,關智勇他們陸陸續續起來,大家相互看了一眼,隨即笑了起來。
多年養成的習慣,就算是離開了部隊,沒有了清晨的起床號,沒有了緊急集合的哨音,大家依然到點就起了。
“原來大家都沒變。”關智勇呵呵一笑道。
“多年的習慣,想改都改不過來到點兒都醒了。”丁仁禮笑了笑道。
挨著個的洗漱完畢後,魚貫而出的下樓,他們在心裡默唸著號子,一邊甩開大步跑了起來。邁著勻整的每步等量的步伐。
乍然離開部隊,一切都讓他無所適從,沒有了槍聲,也沒有了軍號嘹亮,一切都是那麼安逸,安逸到午夜夢迴讓他們都會猝然驚醒。
他們望著連綿不斷的高樓大夏,輕輕地嘆了口氣,一切都不一樣了。
一行九個人跑到了海邊,“勇哥,是螺兒小姐啊!”穆建軍指著沙灘上正在習武的少男少女們道。
“來介紹你們認識。”關智勇領著他們靠近顧雅螺他們。
“嘖嘖……個個如挺拔的勁松似的。”顧雅螺心裡思腹,嘴角劃過一抹如皎潔的月牙般的淺笑。
這時候他們才有心情細細打量顧雅螺,小姑娘就這麼靜靜的站在沙灘上,模樣生的極是嬌豔,嘴角含笑,梨渦淺現,一雙妙目微挑,眼裡流動的神采煞是飛揚。真真是可入畫可入景,再是清豔嬌美不過了。這般香嬌玉嫩的小姑娘真是讓他們移不開眼。
不過突然他們感覺脖頸冷颼颼的,寒意深深的,迎向路西菲爾漆黑如墨的雙眸,不其然打了個寒顫……
顧雅螺被人打量的時候,她也在打量他們。
多年的淬鍊形成了他們獨特的軍人氣質,使他們的身姿格外的挺拔,那不動如山的氣質卻是讓人一眼難忘。
經過關智勇的介紹,顧雅螺他們認識了丁仁禮他們四人,也知道了病號黎國慶已經有了明顯的好轉。
而穆建軍他們也見到了關智勇口中的路少是何許人也。
一米八多的個頭。海風輕輕吹拂著他那頭墨黑的短短的碎髮,劍眉下是一雙深邃如寂夜的星空般的眼眸,沉穩淡定。略微泛著一絲淡淡的冷光,俊美而不失帥氣的臉龐染著一分優雅,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唇線微微抿著,一襲黑紅相間的運動服,穿在他身上剛好,頎長的身軀精瘦。卻蓄滿了力量,不容小覷。
他那一身的清遠出塵的氣質,眉宇間略帶著一股淺淡的疏離。小麥色的面板,整個人就這麼沐浴在金色的柔光中,竟然顯得十分的自然。
“螺兒小姐這麼早就起來了,鍛鍊身體啊!”穆建軍憨憨的問道。
“是啊!一日之計在於晨。”顧雅螺輕笑道。
經過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