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邊的那輛吉普車,我重新噴了一下外殼,我希望您接手。”路西菲爾請求道。
“這?我是打算買車,可也是買小轎車。”陸江丹有些為難道。
顧雅螺雙眸閃閃發亮地看著他道,‘哦!路西菲爾也會有失策的時候。’
“媽您就買了吧!他那輛車的效能很好的,就是去見客戶也好啊!特立獨行,好記嘛!”顧雅螺積極地附和道,最重要的是您的安全。
有螺兒搭腔,陸江丹勉為其難地答應道,“那好吧!”
“還有一件事,我走了之後,我所住的房子肯定會空下來。您要知道這屋子久不住人,破敗的快。而且您住的天台屋每當颱風季來了,就提心吊膽的,就當是幫我看房子好了。我希望您能搬進去。”路西菲爾極力遊說道,長篇大論下來,感覺有些渴了,端著顧雅螺面前的紅棗茶是一飲而盡。
“媽,菲爾哥哥說的不錯,颱風來了,我都怕的不敢睡,生怕您被風給吹跑了。”顧雅螺隨聲附和道,清澈明亮的眼睛滿是懇求。“而且天台屋就當做我和哥哥們的書房好了。”
“媽,您就答應了吧!”顧雅螺扯著她的衣袖撒嬌道。
“好好,我答應,不過車子我會買下來,房子我會租下來。”陸江丹阻止他想說的話道,“你出門在外,掙錢不容易,嬸兒可不佔你這種便宜。如果不同意的話?”
“好好!”路西菲爾能不答應嘛!
“好了,我要說的就這些事。”路西菲爾站起來道,“不打擾您休息了。我過去了。”
“媽,我也下去了。”顧雅螺起身道。
“我送你們。”陸江丹也站起來道。
“不用,不用,媽,我拿著手電呢!”顧雅螺開啟手電筒道,強烈的光束打在牆上道。
陸江丹送到門口,看著兩人消失在眼前,才轉身回了房間,洗漱一下後,頭沾上枕頭一下子就睡著了。
顧雅螺和路西菲爾同時從黑暗中走了過來。
顧雅螺看著路西菲爾似笑非笑地眼神,趕緊舉手道,“哎!別多想啊!我是來謝謝你的。”
話落顧雅螺就後悔,懊惱地拍了自己的嘴,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路西菲爾懂得見好就收,岔開話題道,“後天我就走了,螺兒不要想我喲!想我的話就打電話給我。”
顧雅螺上下打量著他,詫異道,“認識你這麼多年我怎麼從來沒發覺你這傢伙臉皮這麼厚啊!”
“沒辦法,這媳婦兒難纏,臉皮不厚,可是討不到老婆的。”路西菲爾低沉地開口道,而深邃地雙眸靜靜地看著她。
“呶!給你抱個夠,以後的機會少了。”顧雅螺展開雙臂道。
路西菲爾上前緊緊地抱著她,臉埋在顧雅螺的脖子間,淡淡地幽香鑽入鼻翼,心前所未有的平靜。
縱然這夜色朦朧,銀色的月光下,陣陣寒風拂過,顧雅螺感覺有些貪戀他身上淡淡的清雅的沐浴露的味道,感覺到一陣暖意融融與這黑暗皎潔的月光同在。
高高在上的天台上面,寂寞而清冷的銀色月下,顧雅螺就輕輕的靠在他的懷中,蒼涼寂寥的深夜感覺也跟著燃燒了起來。
路西菲爾之所以推遲了這麼多天再走,一是帶一帶丁仁禮和穆建軍他們,二是辦手續也需要時間。
“我後天就走,到時候你也不用去送我。”路西菲爾淡淡地說道,語氣中濃濃的不捨。
寂靜無聲中亦不需要她的回答,此時無聲勝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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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計在於春,路西菲爾走的時候陽光燦爛,孕育著希望。
啟德機場位於九龍區市中心,顧雅螺站在海岸邊,抬頭仰望,薄薄的雲緩緩飄過,飛機伴著巨大的呼嘯聲,進入了她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