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交易大廳最惹眼的地方,這應該是地球人都知道的投資箴言,但潛在的風險抵擋不住現實利潤的誘惑,當誘惑大到可以忽略風險時,風險就開始製造一個又一個美麗的陷阱。”接著又道,“軍人好賴還能有個光榮的稱號,還有撫卹金……可股民呢?只能打掉牙往肚裡咽,有人還說風涼話,誰讓你貪呢!自找的。真是哭都沒地兒哭。”
兄弟姐妹輪番上陣,總之就一箇中心思想,軍人和以上幾個職業相比,不算是高危職業。而現在發生大規模戰爭的機率很小。
如此折騰了半個多月,眼看著一月將過完。春節臨近,江惠芬依然沒有鬆口的打算。
關智勇更是像老黃牛似的,任勞任怨。隨時聽候差遣。
一大早正在菜園子抓蟲的江惠芬就看見顧雅螺和路西菲爾走了過來。
“外婆。”顧雅螺拉長著聲音撒嬌道。
“我不想聽,你們全都是一夥兒的。”江惠芬根本就不給他們好臉色道。
“外婆,皓思不是小孩子了,她有自己的想法。”路西菲爾討好地遊說道。
“行了,別說了,趕緊走,我懶的理你們。”江惠芬陰沉著臉道。
“外婆。勇哥這個人很不錯的。”顧雅螺蹲在她身邊說道。
“我知道阿勇這個孩子不錯,可是他的職業,讓人不放心。你能保證未來不打仗。”江惠芬沒好氣地說道。
“哎!外婆,您忘了我有預知的能力,未來還真沒有戰爭發生,有也是別的國家打起來。和神州沒關係。”顧雅螺舉手保證道。
沒有戰爭發生不代表軍人就安全了。隨著改革開放,各種型別的犯罪多了起來,一樣的有危險。
“外婆您要是再不相信,去找個算命的算算,或者給勇哥看看相,是否長壽之相,合合兩人的八字,是否是天作之合。”路西菲爾隨口說道。話落看著老人家。
“聽說黃大仙祠,算的很靈的。”顧雅螺聞言追加了一句道。
“我才不相信那玩意兒。你爺爺說那是封建迷信。”江惠芬揮手道,“走吧,走吧,別打擾我。”
顧雅螺還要說什麼,就被路西菲爾給拉著出了菜園子。
“你拉我出來幹什麼?”顧雅螺停下看著他道。
“我們等等看,或許這兩天就有好訊息了。”路西菲爾拉著她小聲地說道。
顧雅螺聞言,眼睛睜的溜圓,驚訝道,“外婆不會真的不問蒼生問鬼神吧!”
路西菲爾拉著她朝家裡走去,不緊不慢地說道,“到了這個份上,老人家也知道拆不散他們,所以想要給自己一個頭贊成票的臺階。”
關智勇一看見他們倆走過來立馬迎了上去道,“奶奶那裡怎麼樣?”
路西菲爾雙手插兜無奈地說道,“外婆說不想看到我們,尤其知道我們收留了你,所以都不看我們,對螺兒也是這樣,自然也不怎麼說話了。”
“唉……”關智勇深深的無奈嘆口氣。
對於老人家不是他手底下的兵,打不得、罵不得,老人家又擺出一副拒絕溝通的姿態,一種無力感襲來,這些日子可愁煞他們兩個了。
路西菲爾理解地拍拍了關智勇的肩膀,關智勇輕扯嘴角扯出一抹笑容道,“放心,我不會就此放棄的。”想起溫柔似水的陸皓思,他就動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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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皓思和關智勇晨練完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涼風習習,卻吹不散他們兩個心裡的陰鬱。
關智勇看著迅速憔悴下來的陸皓思心疼道,“思思。”
“你不要說話,讓我靜一靜。”陸皓思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是怎麼了,別這麼無精打采的。”關智勇提起精神說道,“其實如果奶奶堅持的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