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麼,眼露悽然,把頭重新埋在他胸口,悶聲說道:“我……我告訴過堂哥哥的,我們說好了,他……他同意過的。”
慕容襄在一旁看著,心想看兩人親密樣兒,這少女怕是他的少年情侶吧,呵呵,如此美男,在這個年紀,名草有主了,也是正常得很。
她向阮慎言招了招手,喚他過來,輕笑一聲說道:“人家情侶重逢,難免一番卿卿我我,所謂非禮勿視,我們趕緊走開吧。”
阮慎言疾步過來,跟在她身後,兩人朝心水苑走去。
“慕容公子!”有腳步聲從背後傳來,慕容襄不經意回首,卻是那嶽叔。
嶽叔走近跟前,拱手施了一禮,說道:“老奴有事相求,請公子借一步說話。”
慕容襄見他面色凝重,恐另有隱情,轉頭向阮慎言說道:“你先回去吧,我跟嶽叔說說話就回來,且跟小綠姐姐說下,免得她見不著我,又胡亂著急。”
阮慎言應了一聲,眼光在嶽叔面上停留一下,隨即抱拳告退。
“嶽叔,什麼事,說吧。”慕容襄隨他走上旁邊的小道,見他尚未回神,便問道:“可是因為風公子的事情?”
嶽叔正念著方才阮慎言那略帶警告的眼神,心中想著,單是身邊的隨從,便是面相威嚴,眼神犀利,這慕容公子實在是不簡單啊,不知對於公子的事,他願意伸出援手不?
“嶽叔?”慕容襄見他默不作聲,又喚了一聲。
“是,慕容公子。”嶽叔答應著,面容一整,突然拜倒在地:“求公子念在這相識的緣分,救我家公子一命,老奴嶽不才感激不盡,來世做牛做馬,回報公子!”
“哎呀,老人家,這怎麼是好,真真折煞我了,快快請起,快快請起!”慕容襄大驚失色,趕緊將他扶了起來:“我與風公子已經是朋友了,朋友有難,定當鼎力相助,嶽叔卻說這些,真把我當外人了!風公子風姿卓越,與我一見如故,若有什麼難處,嶽叔自管說來,一切包在慕容襄身上!”
嶽不才心想自己真沒看錯,這慕容公子也是一位性子率真的人,不禁欣慰一笑,說道:“有公子這句話,老奴也就放心了。”
兩人走到一處偏僻屋後,嶽不才環顧四周,眼見到處無人,這才抱拳稟道:“慕容公子,請務必勸住我家公子,儘量南遊,千萬不要回北錦去!”
“哦?這是為何?”慕容襄有些詫異,有家不回,是何道理?
嶽不才嘆了口氣,說道:“這其中的原因,唉,真是一言難盡啊……想當年,我家公子,長相好,文采好,聰明又仁慈,人稱神仙公子,在北錦,那是多麼出名的人物!”
慕容襄由風御庭現時的俊朗瀟灑,遙想到當年的風采,一臉神往,聽他繼續說下去:“十一歲那年,公子的生母二夫人病逝,老爺鬱鬱寡歡,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便一心培養兩位公子,將莊中生意一分為二,交由他們各自管理,言明三年之後,更勝一籌者,將繼承清平山莊莊主之位和諾大家業,另一人便作為副手協助。公子生性平和淡泊,想到骨肉血親,於心不忍,三年之中總是暗中相讓,甚至一再出門遠遊,不聞不問,一心讓大公子登上莊主之位,無奈老爺也許是因為二夫人的緣故,一直心屬公子,每次都以病重為由,將公子召回,迫他以風家數十年基業為重,認真對待比試。三年之後,結果揭曉,兩位公子平分秋色,無謂勝負。”
“這時,老爺的病已經很是嚴重,也無心再試,欲直接將莊主之位予以公子……老奴記得,那天深夜,老爺召公子進房,希望公子今後盡心打理家業,與大公子和諧相處,將清平山莊發揚光大。老奴在一旁伺侯著,聽到公子勉強應允,公子走後,老爺令老奴做一見證,在百日之後當中宣佈此事,便含笑而去……”
“誰料老爺喪禮靈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