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平是鎖裡的心上人,嚴耿又是朝中重臣,鎖裡是獨子,延陵驕橫任性,都不適合作為公主遠嫁,哀家也是在思索著,還沒有確定。”不到最後一刻,太后還是拿定嚴耿這顆棋子,山窮水盡之時,才是讓陽平出嫁,嚴耿傷懷之日。
太后的腦海裡閃過玉帶的身影,“國嬤嬤傳哀家意旨,帝聯公主已經回宮,因為路上受驚,需要靜養,過些時日便可出嫁。”
“母后,您這是?”皇上目瞪口呆。
“皇上如若信得過哀家,自不必再問,哀家會讓公主和親古瓦國的。”太后繼續閉幕眼神,不再多言。
玲昭儀風塵僕僕回宮,阿壩民出門迎接,兩人相互交換眼色,阿壩民心悅誠服的跟在阿布林後面,“父皇,我們回來了。”他依舊是那副孩子氣,阿巴圖已然知道這種孩子氣下面隱藏著絕不是簡簡單單的。
“辛苦愛妃了,朕已經收到你們的飛鴿傳書。”
“皇上,鈴兒已經按照姐姐的要求,把囑託都帶到了,還是請皇上儘快定下是哪位皇子,好讓姐姐安心,當年一別,還真是沒有料到,命運弄人,如今姐姐已是痴傻之人,玉帶夫人將姐姐的心思告知臣妾,這個帝聯公主,臣妾四下讓人打聽過,蕙質蘭心,善良賢德,倒真是我國的福氣了。”玲昭儀興致勃勃的說著,也是讓在場的人都聽著。
皇上炳光爽朗的笑了幾聲,“既是育德調教的,自然錯不了,朕已經讓文武群臣明日早朝商定立太子一事,也好儘快完成我們上一代人未了的心願。”
三位皇子都各懷心事,不言不語靜靜的跟在隊伍的後面。玲昭儀左右逢源,在皇上炳光面前甚是風光,皇后之位一直空缺,朝臣們多次上書都被皇上炳光拒絕,玲昭儀表面不在意,心中也是耿耿於懷,阿巴圖是極力發對這件事的,即便這樣,並不影響皇上炳光對玲昭儀的寵愛。
一夜無語,第二日阿巴圖、阿壩民和阿布林三人齊刷刷的早早在朝堂上等候,立太子的大事,他們原本就比老臣們在意。
玲昭儀幫著皇上炳光整理好龍袍,“皇上今日當真要定下太子嘛,是不是倉促了,要不然就回了古滇國,定下和親的皇子也就可以了,不是臣妾多嘴,以如今的形勢,皇上不易輕言。”
“哦,說說你的理由。”
“臣妾以為,三位皇子都是男兒輕狂的時候,這位帝聯公主口碑極好,甚至傳言,古滇國的小皇上對她都是傾慕有加,三個皇子均不定性。而且,育德姐姐對你有情義,可是卻誤了一生,您心裡過意不去,也是您仁義。不過姐姐畢竟是病人,不知世事,玉帶夫人對您本就有敵意,育德姐姐有此結果,多半也與您脫不了干係,她說的話,我們又怎麼能全然相信。”玲昭儀很會拿捏分寸,選擇這個時候說,是再好不過的了。
皇上炳光眉頭微蹙,“昨日回來時,你不是一直讚歎玉帶教女有方嗎?”
玲昭儀退了一步跪在地上,“昨日閒雜人等太多,即便是隻有三位皇子,臣妾也擔心,日後帝聯公主進宮,得到鈴兒的詆譭之詞,而懷疑鈴兒忘恩負義。皇上,鈴兒心裡牽掛皇上遠在育德姐姐之上,這麼些年,您是知道的。”
“起來吧,朕並沒有怪你的意思。把實情告訴朕。”
“臣妾是懷疑玉帶夫人,用帝聯公主來複仇,您不要忘記了,當年育德姐姐的父親有此一劫,也是您推波助瀾的原因,只是您想娶得佳人,可惜,天公不作美,姐姐陰差陽錯入了宮闈。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依著玉帶的性子,是不會就此罷手的。”玲昭儀果然厲害,不輕易間提及當年的舊事,讓皇上炳光本就未癒合的傷口,又被生生的撕開了。
皇上炳光的眼中噴出的怒火甚至可以在瞬間就將她完全吞噬掉,“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皇上,臣妾是您的人,即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