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的表妹,叫吳倩,年方十五。”
曹法興呵呵笑著,道:“那今天叫上吳倩姑娘是……”曹汲田道:“雲小兄弟知道興哥曾有個早夭的女兒,所以便把表妹帶來了,想認興哥個乾爹,不知……”
正在這時,門簾一挑,絡繹不絕地走進五個女婢,流水價地上了十幾道美味佳餚,然後退出去了。
曹法興道:“沒問題,我也是思女心切啊,這個幹。女兒我就認下了。”說著,夾了了一筷子菜,餵給吳倩吃,道:“乾女兒,乾爹餵你,可不準不吃啊!”
雲嘯在一邊暗罵曹汲田,缺德,這是你表妹,你大媽!
看著吳倩扭扭捏捏地輕吐蓮口,吃了幾筷子菜,曹法興又斟了杯酒,喂吳倩喝。曹汲田在桌下的腳一踢雲嘯,道:“興哥,我出去解個手。”說著,站起來,往外走;雲嘯也站起來道:“興哥,我也喝多了,出去透透氣,您慢用。”說著,也出去了。
身後留下的靈識,可見曹法興伸進吳倩衣領裡的大手和吳倩渾身顫抖的身子。
雲嘯嘆了口氣,隨著曹汲田退出“德隆樓”,臨離開時,結了帳。
在“德隆樓”外邊,曹汲田先匆匆離去,雲嘯留在了門口,曹汲田知道他還要去“chūn喜樓”取那兩百兩的押進,也沒說什麼。
雲嘯總覺得心上沉甸甸的,像是壓著塊鉛。大概,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吳倩從裡面跑出來,衣冠不整,頭髮凌亂,看也不看雲嘯,捂著臉,灑下一串淚珠,一個人沿著長街跑著。雲嘯趕忙跟上去,拉住吳倩的衣襟。
吳倩掙扎幾下,回身恨恨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跑了的,少不了你的押金!”雲嘯用雙臂把她按住,道:“我知道,是我不對,請給我個改正,彌補的機會。”吳倩道:“我只是個未開。苞的雛。jì罷了,哪裡當得起你這樣的話。”
雲嘯拉著吳倩,就在長街上跑起來,先開始,吳倩還有些抗拒,但後來就由著雲嘯拉著她跑了。
索xìng這“德隆樓”距離碼頭並不遠,也就是橫穿過兩條街。走過人山人海的碼頭,雲嘯帶著吳倩來到雙桅帆船下,沿著繩梯和吳倩一起爬上帆船,仇天正,汪東喜,雲嘯和孫鵬舉正坐在甲板上吃午飯呢。
午飯很簡單,一人一碗燉菜,兩個饃。眼見的雲嘯領著個女孩上了船,都驚訝地張大了嘴。
雲嘯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個女孩叫吳倩,是青樓的雛。jì,今天在‘德隆樓’……”說著,雲嘯便把今天中午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老老實實地說了。
仇天正第一個就不幹了,跳起來,掄起大耳光,就給雲嘯來了一下,罵道:“這曹汲田,曹法興太也不是東西,你,雲嘯,怎麼能跟他們學呢?”
仇天正這一記耳光打得孫鵬舉,雲平,汪東喜都是一愕,孫鵬舉道:“東家,這……老仇……”在孫鵬舉心中,雲嘯所做並不過分,甚至還是很合當下的風俗,piáo個雛。jì,男人嘛,算什麼呢?只是,這話卻明面上說不出口。
仇天正指著雲嘯的鼻子罵道:“你參加扶桑人的拍賣會,助紂為虐,買回的歐陽明月姑娘,想必也是有這方面的用途。我真是瞎了眼,認了你這麼個朋友,狼心……寡義……”想說狼心狗肺,寡義薄情,但又覺得不合適,看看雲嘯腫起來的半邊臉,心中的氣也消了,只是面子上下不去,在那強撐著。
汪東喜道:“阿嘯,不是我說你,這事你辦的真不地道,其實,先前咱們商議時,我也覺得招個jì。女陪陪曹法興,也算不什麼?但你找個雛兒,還玩什麼認乾爹的把戲,就有些過了。”
雲平道:“是啊,阿嘯,我看這吳倩姑娘,還有那歐陽明月姑娘,都是正派人,淪落到今天如此境地,也算是可悲可嘆,咱們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咱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