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夜行人的規矩。”
方容從自家媳婦手裡接過水果,抓了只蘋果,拿起書桌上的刀子,慢慢削皮,臉上卻帶了幾分寬容平和,“雖然他們犯了大錯,但我實在不忍心重罰,只好委屈我娘子,就略施薄懲,讓他們抄一千遍夜行人守則吧。”
這三隻臉上頓時綠了。
尤其是最小的那個楊小五,忍不住帶著點兒哭腔喊道:“爺,求您嚴懲啊,您打我軍棍吧……”
方容故作欣慰地嘆了口氣:“真是好孩子,看來是知道錯了。”
楊小五連連點頭,一臉的驚喜:“知道錯了,真知道錯了,爺,您打我一百軍棍,我願意受重罰。”
方容臉上就浮現出幾分笑意:“你既然這麼誠心誠意低要求了……”
楊小五心頭頓時鬆快,他是真寧願挨軍棍,也不願意坐在這兒寫字,丫的自己坐的墊子裡頭,那是真有鋼針,稍微一不注意就被扎得‘血流成河’,還不如打一頓來得痛快,反正練功時沒少做過抗打擊訓練,軍棍都不知道打斷了多少根!
“那你就多抄寫五百遍!”
方容一拍桌子,“就這麼定了,楊木,你盯緊了,抄完之前,誰也不許動。”
楊小五:“……”(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章 選秀
許薇姝不由暗笑,那些個夜行人的守則,她不光看過,還參與過修改,現在是越來越多,加起來有一百多條,補充條款更是文字多的讓人崩潰,換了那些一天不臨摹十篇大字就渾身癢癢的讀書人抄寫,也要精疲力竭,更別說他們這幫子武夫。
其實,他們初來乍到,打探不到宮裡的訊息再正常不過了,這種時候敢弄鬼的,肯定是在宮中根深蒂固的勢力,甚至說不定是潛伏了幾十年的前朝舊人搗亂,換了以前的夜行人,說不得還能在短時間內查出端倪,現在夜行人分崩離析,只剩下寥寥這麼幾個人手,在京城沉寂良久,辦不好差事,也不能全怪他們。
顯然是看出娘娘目中略帶憐憫,楊家這幾個兄弟齊刷刷拿星亮的目光盯著自家娘娘看。
尤其是楊小五,那模樣簡直要把他家娘娘當救命稻草了。
許薇姝很輕易地就從這孩子話語中聽到求救訊號,想了想,略微一點頭,漫步走出屏風,四下看了看,在他們仨期待的目光裡,隨**代玉荷:“讓廚房一直生著火,骨頭湯多煮些,備上點麵條,我怕這幾個晚上抄不完,熬夜熬太久,總要吃些東西。”
一句話,這三隻的眼睛又變得暗淡。
不過好歹能用食物填飽肚子,加上娘娘做的湯是出了名的好,總算不至於太過糟糕。
“還是娘子想得周到。”
方容面上頓時露出幾分笑意,攬住許薇姝的腰身,兩個人大大方方地去隔了一條遊廊的另外一個休閒用書房。
穩穩當當坐下。就把娘子揣在懷裡了。
這一連好些時日,方容大約是心裡頭有點兒愧疚。簡直把全副精神都用在自家娘子身上,整日膩膩乎乎。膩膩歪歪。
許薇姝也不是不願意,就是太黏糊了也煩人,有時候她想幹點兒自己的事兒,處理些連男人也不該知道的秘密事務,甚或是隻讀幾本女人私底下才好看的閒書,都想一腳把方容踹出去了事。
好在這位也忙,清閒個個把月就是極限。
方容摟著娘子,這會兒是大白日,太陽底下做一點兒羞羞的事兒好像不大好。不過真是挺刺激。
姝娘也愛薰香,只是燻的香與旁的女子不同,清幽恬淡,別有韻味,這種香味,遮蓋不住她本身的體香,卻更能昇華,也更迷人,從很早以前。第一次相見,他恐怕已經為美人香所迷惑,不能自已,只是當時顧忌重重。到是沒想過還能有今日。
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