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他的兒子躲了他這麼多年,現在孩子不見了,她第一個不找自己還找別的男人,無論她找的是夏波清還是杜宏宇,都是不可原諒的,這個不聽話的小女人,這個不聽話的小女人,就是欠收拾,欠他狠狠收拾!
“………”
她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地問自己,想到他已經見過想想了,只是沒有認出來,慕千雪心裡就亂糟糟的一片。他這是什麼意思,猜到什麼了?還是已經知道想想的是他的孩子了?可他若是知道了為什麼還要說是杜宏宇的兒子?
抿著嘴,她抬頭打量起宋天楊,男人的眼神銳利,冷泠泠地盯著她。只看了一眼,慕千雪便有些扛不住,身子一抖,他便又欺近了幾分,逼問道:“誰的?”
他太用力了,掐得她很疼,心裡原本就因為孩子急得上了火,被他這麼一弄,她也毛了,衝口而出:“一個又霸道又野蠻又傲嬌的……嗯!臭男人………的。”
最後的一刻,慕千雪死死咬唇,勒住喉間差一點溢位口的嚶嚀聲,因為,這個混蛋居然舔了一下她的耳垂,他明知道她身上哪裡最敏感,卻故意要這樣的撩撥她。
真是邪惡透了!
……
公共場所,他的肆無忌憚令她緊張不已。
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呼吸急促間,男人的眼神更加熾烈,薄唇順著耳垂下來,吻著她頸項敏感的肌膚,循著纖幼的頸項往下移,來到那誘人的鎖骨,既輕既重啃吻著。
xing感的聲音裡夾裹著**,濃烈到讓慕千雪心慌意亂:“那麼………那個又霸道,又野蠻,又傲嬌的臭男人是誰呢?”
她被他鬧得心裡慌死了,上飛機前給夏波清打過電話,拜託他一定要接到孩子,下飛機就被他抓到了這裡,根本來不及找夏波清問問接沒接到孩子。擔心孩子們出事,她完全沒有興致配合他玩這種令人‘耳熱心跳’的遊戲。
推了他一把,不動,她口氣頓時差了起來:“關你什麼事?”
她眼中的不耐,讓宋天楊的熱情也減淡了不少:“好,這些不關我事,那咱們來好好說說另一件怎麼樣?”
控著她的大手往下,慢慢滑至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那力度之大,彷彿要生生揉進她的骨肉裡:“執迷不悟、死不悔改、出耳反耳、冥頑不靈、累教不改、詞你自己挑一個,覺得哪一個最適合你?”
“你………”
聞聲,慕千雪心裡一緊,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是她多心了嗎?為什麼總覺得他似乎是知道了什麼呢?如果他真的知道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問自己?
她迷茫的眼神如同失群的小鹿,黑水晶一般的眸子怔怔地望著他,檀口微啟,似是受了不小的驚嚇。宋天楊在她的眼瞳裡看到了自己的臉,冷戾冰寒,似罩了一層又一層的寒霜。
控著她的大手繼續用力,聲音裡咬牙切齒的意味濃烈,他在弄死她和弄死自己之間掙扎,最後的最後,終只能化做那咬牙切齒的一句:“我讓你不要走,你偏走;我讓你不要見那小子,你偏見;我讓你不要挑戰我的底限,你偏挑;女人,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真的很不聽話?嗯?”
“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的,當時孩子不見了,我急的六神無主才出去的………”
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宋天楊心裡的沉石便重重落了下來。他遇到那個小不點的時候,孩子是一個人在外面。帶孩子吃漢堡的時候,他看到不遠的路邊杜宏宇拉著她的手,所以,如果她沒有騙自己,那麼,那個時候她是在找孩子?
找那個在他身邊的孩子?
想到那孩子的臉,宋天楊心裡突然又翻卷起一陣高過一陣的怒潮,這個女人為了離婚,三年前不惜以打掉孩子來刺激他,他明明都看到那張流產證明了,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