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
其實他也不知道現在到底過了多久,他只感覺昏昏沉沉的,頭似乎非常痛,他是從艱難蠕動的胃來判斷的,雖然已經非常餓了,但至少還不是特別痛,證明自己最多昏睡了一兩天。
作為一個漢奸,作為一個骨子裡面已經把自己當做高貴的日本人的傢伙,江藤俊智商是非常高的,他很快就判斷出了綁架他的人的目的,求財肯定不是的,不然也不會讓自己昏睡這麼久,一桶冷水下來。恐怕什麼目的都達到了。害命?雖然他喜歡性虐遊戲,但是他自己從來不主動去風月場所,都是別人請的,而且他也沒有弄出過人命,即便是尋仇。恐怕也找不到他身上。
他完全想不出自己為什麼會被綁架,他想說話,可是嘴裡面塞滿了東西,鹹味兒和油膩味兒讓他有種嘔吐的感覺,他懷疑嘴裡的是抹布還是擦鞋的布。
“劉哥,你確定這個人罪大惡極麼?”白陽刻意壓低了聲音說道,那天他不過簡單的將自己的想法一說,保鏢劉和春就答應抓人
白陽之所以信任劉和春,是因為他救過劉和春的父母,甚至是救了劉和春的命,雖然故事很俗套,劉和春從部隊裡面出來後想與心愛的姑娘訂婚,可勢力的丈母孃嫌他當保安工資太低,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買得起房,硬是逼著女朋友和別的男人結婚,雪上加霜的是父親又得了尿毒症,後來還是因為他的老上級也是二叔的老上級,向二叔打了個招呼,二叔就給推薦到白陽這裡了。
白陽讓他預支了刀萬的工資,替他治好了父親的病,同時給了他一份月薪過萬的工作,他也如願取到了現在的妻子,對他感恩戴德的劉和春對他死心塌地。
“沒錯,我已經注意這傢伙很久了,這傢伙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子,雖然大多是風塵女子,而且這傢伙披著一身中國皮,有的確是一顆日本心,處處都為日本考慮,我想這樣的人正合適。”
江藤俊一聽壞了,難不成這兩個人要進行邪惡的實驗?一想起日本國內那些花花綠綠邪惡的裝置,江藤俊只感覺自己空蕩蕩的小腹一陣急劇的收縮,尿意不禁而走。
他有心辯解,可是嘴裡塞著東西,而且看不清面前到底有多少人。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只能拼命的掙扎。
“喲,醒了,晏了正好,劉哥,下面就看你了,準備好了就叫我,我先出去了。”
“嘿嘿,保證他欲仙欲死。”
江藤俊拼命的掙扎,希望自己能有解釋的機會,如此花花世界他還沒有享受夠呢,怎麼捨得死呢。就在這時,嘴裡的破抹布被突然抽走了,有開口機會的他連忙大聲說道,“大哥,在中國我沒做過壞事,睡小姐我每次都給大把的錢的,不要殺我,我有很多財產,可以全部給你們的。”
江藤俊沒想過要叫,因為他知道,既然人家敢綁他來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要是惹怒對方恐怕小命立馬就沒了。
“誰說要殺你了,不但不殺你,還讓你欲仙欲死。”
不殺我?那折騰出這麼大架勢幹嘛?難道?江藤俊網感覺不妙,嘴裡立馬被扔進了兩片藥片,他網想吐出去。可嘴立馬被捏住,隨著對方一怕,藥片就順著喉嚨進入腸胃。
“你們餵我吃了什麼?我是大日本帝國的公民,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他還待說話,充滿味道的抹布又被重新塞回了嘴裡。
見到劉和春夥的手勢,白陽嘿嘿一笑,將高功率電磁裝置開啟,調整頻率,使之進入諧振狀態。然後將實現準備好的記憶波摻雜進去。只見室內的江藤俊突然眼神一呆,繼而渾身抽搐,不久後雙眼便出現迷離色彩,嘴用力的咬著頗不,好像要說些什麼。
十分鐘後,白陽預計藥效已經揮得差不多了,關掉了電磁生裝置,讓劉和春抽出江藤俊嘴中的頗不。
“江藤俊,現在我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