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碰見的都主動為主角提出失憶的說法。而我,自己提面前的人還不懂要我解釋呢?我再震,三震。等等,好象她懂了。只見胖丫鬟拼命點著頭不住後退,突然轉身就跑,邊跑還邊喊“救命呀!苟管家鬼上身了!”我靠!說的和事實如此接近,我簡直太失敗了。
很快我就被關進了柴房裡。然後,一個穿的希奇古怪的道士或是神漢的半仙圍著我跳了半天大神,又強迫我喝了碗所謂的符水。終於認定我是安全的了。身上的鬼已被大仙驅走了。在我因為符水的衛生問題跑了第五趟廁所時,那個半仙拿著從我工錢里扣下的供奉香火錢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望著那個騙子得意洋洋的樣子我的心在流血,天啊!那是我的血汗錢呀!我很很的咬牙,將淚水嚥進了肚子裡。不行了,我第六次衝向廁所。
在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前後十三次廁所)後,我終於得到了我想要的結果。府裡的人都知道我失憶了。當然各人用的名詞是不同的。失魂、糊塗、撞邪等是客氣的,傻了、遭報應等才是主流。不管怎樣,我可以名正言順的裝糊塗,錯,是裝失憶來了解情況了。
幾天下來,透過旁瞧側擊,裝傻觀察。爬牆角偷聽等一系列高難度動作,和對這身體原主人殘存的記憶的整理。我終於成功的瞭解到身為管家“我”原來的性格特徵,如需要冒充時的習慣語言動作,技術要點等等。再加上以失憶做掩護,估計不會有人懷疑我的身份了。當然本人現在所處的時代和周圍的情況也知道了不少。
我現在所處的朝代是北宋,那一朝不知道,是不是歷史上的那個北宋我也不知道。關鍵是因為我歷史課沒學好,所說的年號根本不懂,更別提與公元換算了。當然,這一點我是不會承認的。所處的地方還不錯是六朝古都南京的郊區。南唐時叫金陵,南宋叫建康,此時叫江寧。
老爺姓金是個財迷,有個上千畝地還在城裡有兩三個鋪子,算是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而我跟老爺有個七扭八拐的親戚關係,以前又是老爺從小的僕人,就在原老管家養老後破格成了管家,外號‘胖狗’(靠!誰起的?不能誰象什麼就叫什麼吧!太沒素質了!)金家打工一族中的NO1。夫人姓王是個大家閨秀,好象有個親戚還是個京官。家裡還有少爺兩個(嗚嗚嗚。為什麼不是我)小姐一人。大少爺在城裡學習繼承家業看鋪子。二少爺是個秀才一心想中狀元。至於小姐。
“是,小姐”我低頭向眼前的美女行禮。是的,美女!如果再大十歲的話。嗚嗚嗚。我不要蘿莉控。看者眼前只有十三歲蹦蹦跳跳的小女孩我的夢想破滅了。“我馬上去買”“恩,我要麥芽糖,要小兔子樣的,還要個蝴蝶風箏”眼前的小女孩轉著大眼睛做沉思狀“我還要。”點了N次頭後我急忙溜走,背後還傳來了清脆的童音“千萬不要忘了,否則。”空中揮動著一個小小的拳頭。
以上就是我和小姐第一次親密接觸了。我好痛苦哇,可古人說的好“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我強烈懷疑說這話的“古人”就是現在的我)倒黴的事絕不可能只有一件。比如:我的相貌。在前世(姑且這麼說吧,我也搞不清該怎麼稱呼以前的我)雖說不是頂級的帥哥酷男,但擠公共汽車時還是碰到過幾個大媽級的恐龍對我“性騷擾”來著;可現在,望著水缸中倒影出來的我,小眼睛、大餅臉、八字老鼠鬍鬚、兩倍多我前世的身寬。還有我的歲數,比我原來的年齡足足大了六七歲!套用句錢先生名著《圍城》裡的話“還小吶,才二十八歲,還是小dd吶。
嗚嗚嗚。別人回到過去小的是嬰兒,大的不過二十,各個相貌出眾,壓倒潘安氣死宋玉,王八之氣四溢,美女投懷送抱。可我。同樣是回到過去,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眼見著美女夢離我越來越遠。
我還在對著水缸摸著我的大肚皮犯愁,旁邊僕人“瘦狗”(苟)羨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