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裡面被國家鎮壓到最底層了,有些事情也需要藉由黑手黨執行的任務。”
“到此為止了是嗎?”少年好像還想說些什麼,隨後他察覺到了什麼,立刻閉上了嘴巴,漂亮的淺藍色丹鳳眼直直看向了戴蒙所在的方向,“嘖。”
阿諾德在風衣的衣袋裡面摸索著什麼,戴蒙看了一眼那個名為阿諾德的少年,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個惡劣又好看的笑容。
銀質的手銬彷彿是被富有生命的蛇,那個手銬直直的撞向了戴蒙,戴蒙用軍刀擋住了那個手銬,而那個手銬在這個時候繞了一個圈,像繩子一樣緊緊的纏住了戴蒙的軍刀。
戴蒙看向阿諾德,露出了一個無辜的笑容,“我只是路過,請不要攻擊我。”
阿諾德從鼻子發出了嘲弄的聲音,“哈?路過的人會隨身攜帶刀子?竊聽別人說的話麼?那我就得以竊聽情報的罪名請你到監獄坐一坐。”
“我一直在那邊睡覺,誰讓你們突然在這裡說話。”戴蒙的神色顯得更加無辜了,配上他那皮相,此刻的他就像一個被冤枉的無辜市民……前提是將他身上的軍裝給換掉,“而且我也可以以你傷害無辜市民的名義請你到監獄坐坐。”
青年膛目結舌,他當然看得到戴蒙身上的軍裝,並且他清晰的看見了戴蒙的軍銜是什麼,面前兩個少校級別的人打起來,這是他這個小小的上尉無法阻止的。
“嘖。”阿諾德面無表情的掏出另外一副手銬,再一次向戴蒙襲去。
“哦呀,真是可怕呢。”戴蒙同樣用手中的紳士棍擋住了阿諾德的攻擊,他眼裡帶著挑釁,用著輕佻的語氣說,“好像惹到了不得了的野獸呢。”
阿諾德冷冷的笑了一聲,而他的眼中帶著對戰鬥的火熱,“呵,彼此彼此。”
兩個人同時分開,然後再一次猛烈的發起攻擊,青年的眼睛已經跟不上了他們兩個人打鬥的動作,他恍惚之間,看得到兩位少校用腳、手、手銬、軍刀或者是紳士棍,不停的撞擊,偶爾發出兵刃的冰冷聲音。
青年驚慌失措,他不知道該怎麼阻止兩位少校的打鬥,他只能大聲的喊叫,“請等一下,阿諾德少校,那個人就是我們要找的最高指揮官!”
“我知道,但是身為一位關聯戰爭勝敗的重要人物居然在這種地方睡覺!”阿諾德趁著兩個人分開的時候,回答自己副官的話。
“別說得我那麼大惡不赦的。”戴蒙無奈的聳肩,“我可沒有因為偷懶而打過一場敗仗。”
“油嘴滑舌。”
“蠻不講理。”
“哦呀,看來時間到了。”戴蒙在離開阿諾德攻擊範圍的時候,悠哉悠哉從懷裡面掏出了懷錶。他一說完,義大利軍隊的號角聲就被嗚嗚吹響,“非常抱歉,看來我無法再陪伴你了,很快我們就會見面。”戴蒙身上突然出現霧氣將他籠罩起來,等到霧氣散去的時候,已經空無一人了。
阿諾德將手銬收回衣袋裡面,“原來是一個幻術師,居然沒有盡全力打,嘖。”
阿諾德喊了一聲他的副官,他的眉毛不怎麼愉悅的皺了起來,“謝爾,把那個傢伙的資料給我。”
謝爾呆了呆,一邊嘟嚷著,“我之前不是將斯佩多的資料給你了麼?”一邊從檔案袋裡面拿出一份資料,厚厚的。
阿諾德翻閱著資料,在戴蒙不知道的情況下,他的資料已經被情報局的人給剝了個乾淨,當然是一些表面的資料,而更加深層的資料早就被西拉和艾琳娜牢牢封鎖住。
“嘖……斯佩多家族的倖存者以及伯爵的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