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大笑的欲|望。
走過了vongola標誌以後,只見到第一幅油畫上繪畫著笑容微淡,面容肅穆,額頭上燃起了赤金色火焰的·gola的創造者,vongola的。接後的是黑髮的gola的二代……再後來的不需要戴蒙刻意去猜測到底是誰,他都能夠想到了,三代……四代、五代……直至九代。
現在看回來,他如同滑稽的小丑,他曾經像瘋子一樣期望過陪伴vongola一生,無論用任何的方法都要在這個世界存活下來,至少要看著vongola走向巔峰,當年ra做的還不足夠,他還要看著三代……如果三代不行就等四代……倘若四代仍然不行,他要等待第五代,直至vongola成為最強大的組織,無人敢調笑他。戴蒙斂下了眼,他看著眼前的場景,心臟當中竟然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度過了兩個世界,然而對於戴蒙而言,心態並沒有什麼改變,他內心深處的任何都沒有變化。與相處好?那是不可能的,幾乎每一天戴蒙都對萬分冷淡,只要他還記得艾琳娜,只要他還記得vongola,那麼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就不可能回到最初。
戴蒙步伐緩慢的走完了白色的長廊,忽然眼前一片黑暗,眼前的道路不知道什麼時候披上了紅色的地毯,紅色的地毯一直蔓延到散發出微微光芒的地方。
他的視線被眼前的一切所剝奪,在他無法停止前往的路上眼前出現瞭如同走馬燈場景一樣的膠捲,那些東西快速的在空氣中飛過,剪輯出來的場景熟悉的讓戴蒙的心臟一滯。
艾琳娜與納克爾站在教堂裡面,他們的身邊有互相追逐的小孩,笑容燦爛,彷彿心臟早已溢滿了幸福。事件很平淡,這是以往他經常看到的景色。
阿諾德站在了他的面前,晶藍色的鳳眸瞅見了他現在的模樣就興致缺缺的將銀色的手銬放回了衣袋當中。戴蒙看見了阿諾德蠕動的雙唇,已經猜測到了他到底想要說什麼,大概也就是說現在的他太過無趣,沒有值得打一場的價值。
朝利雨月和g站在了繁華的路上,朝利雨月抓了抓頭髮,手上拿著信封,g見狀,一把搶過了朝利雨月手上的信封,罵罵咧咧的說什麼。戴蒙記得這是朝利雨月第一次去郵局的時候找g一起去的場景。
站在了訓練場當中,他面前的是瑟瑟發抖拿著一個黑色鍋子的藍寶的視線忽然對上了戴蒙的視線,他退出了死氣的狀態,他笑了。
的笑容驚得戴蒙連連退後,戴蒙才如夢初醒,恥笑自己的說:“不過只是假的,竟然會讓我沉浸在其中。”
戴蒙自嘲的話語剛落下,眼前的視野忽然跳動出了屬於大空的火焰,伴隨著紅地毯的兩側出現,源自於戴蒙剛剛看到的vongola各代首領,臉上帶著火焰面具,萬分威嚴,然而這個時候眼前只徒留了一位坐在椅子上的青年,哪怕他帶著火焰面具,但這個面具在戴蒙的視線當中猶如赤|裸,他緩緩的吐出了一個單詞,“。”
眼前的金髮青年神情波瀾不驚,仿若沒有看到戴蒙的存在。
時間停止了,戴蒙眼前一片花白,除此之外他什麼都看不見,翛然之間他感受到了一片淒涼與悲哀。
“基石。”
戴蒙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熟悉的感覺遍佈了全身,雖然感受到瘦弱無力,可這具身體熟悉與契合度萬分,再加上眼前一片漆黑,戴蒙不難想象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又禁不住笑起來,他終於回到了這個世界,哪怕他得知現在的vongola已經延續到了第九代,但是這些都沒有關係,只要他還在,vongola就能夠強大起來
他伸出了手微微一推,然而上面紋絲不動。
後來戴蒙費了一番力氣才將棺材蓋開啟,看到眼前的一幕禁不住冷笑。
眼前一片荒蕪,雜草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