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了,立即抓住了她另一邊的肩膀,因為憤怒,下手也重了不少。
“疼!”沐染霜的傷口也疼,被凌墨澤抓著的肩膀也疼,既然凌墨澤也已經發現了,而她也忍不住了,便喊出了聲。
凌墨澤幾乎是在聽到沐染霜喊疼的瞬間便鬆開了手,他眉頭緊鎖,對於沐染霜這副模樣很是不滿意,“坐下。”
凌墨澤重新幫沐染霜包紮好傷口,然後才問她這傷口的來歷,“這是誰傷的?”
沐染霜自己把衣服穿好,回答說:“沐染媚的師父。”
“看樣子,一味的被動,只會讓對方更看扁了我們,既是如此,就不要怪我不留情了。”凌墨澤一想起沐染霜前段時日被人冤枉,如今又被人偷襲,心裡的怒火像是被澆了油一般,熊熊燃燒了起來。
“夫君準備怎麼做?”沐染霜不知道凌墨澤是怎麼打算的,但是她心裡已經下定了決心,不管凌墨澤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她都會陪在他的身邊,支援他。
“主動出擊。”擲地有聲的四個字落地,凌墨澤轉過頭看向沐染霜,“往後,我絕不要讓你受一丁點兒的委屈和傷害。”
沐染霜主動伸出手抱住了凌墨澤,凌墨澤為了不傷到剛剛給沐染霜包紮好的傷口,便只伸出一隻手回摟住她。
那些傷害過沐染霜的人,他會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一個個的向他們千倍萬倍的討回來,第一個人,便是蕭絕痕和沐染媚夫婦。
凌墨澤已經讓谷主給沐染霜熬好藥,沐染霜喝了藥有些困了,等她睡下後,凌墨澤徑直去了書房。
谷主和凌墨澤的心腹已經等在了書房內,凌墨澤前腳剛跨入書房,便問兩人:“如何?可有訊息?”
“那個叛徒太擅長躲藏,這麼些年來,云溪谷派出了無數人,也放出了訊息下重金找他,可是都沒有得到他的訊息。”谷主回答說。
凌墨澤一開始並沒有發現沐染霜受傷的事情,他是看到了婢女還沒來得及處理掉的帶血的衣物,那衣裳就是今日早晨沐染霜穿出門的,他記得很清楚。
於是,他開始回憶沐染霜方才的一舉一動,似乎自己觸碰她肩膀時,她的反應有些許的怪異。
凌墨澤徑直去了谷主的屋內,谷主已經把一切都收拾好了,看到凌墨澤造訪,問他:“今日一切可還好?沒有什麼別的感覺吧?”
凌墨澤搖搖頭,回答說:“沒有,霜兒今日是不是到你這兒來過?”
谷主記得沐染霜叮囑的話,搖搖頭,然後又將話題扯到了凌墨澤的腿上邊:“如果腿有任何的不適,一定要及時告知我。”
凌墨澤根本無暇顧及,沐染霜穿的那件白色衣裳被染上了那麼多的血跡,也不知道她到底傷得重不重,“霜兒是不是受傷了?”
“沒有,怎麼可能呢?”谷主立即否認,但是多少都有些心虛,沒有以往那麼自然。
凌墨澤拿出那件帶血的衣裳,“別幫著她瞞我了,我都知道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嚴不嚴重?”
谷主嘆了一口氣,為難的說:“你們這倆夫妻都為對方著想,一個不想對方為自己擔心,一個對對方關心得不得了,把我夾在中間,真是讓人為難。”
聽谷主這麼說,凌墨澤便肯定了心中的猜疑,看樣子,沐染霜是真的受傷了,他問谷主:“可是很嚴重?”
“不嚴重,不過看傷勢,應當是與那個叛徒有關。”沐染媚師父是從云溪谷出去的,谷主自然瞭解他的武功路數,從傷口也能猜個**不離十。
凌墨澤氣得不得了,他想傳來幾個暗衛,質問一下他們為什麼也瞞著他,可是轉過頭來想一想,便知道,必定是沐染霜下的令,一個是王爺,一個是王妃,誰的話他們可都不敢不聽。
於是,凌墨澤直接將全部的賬都算到了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