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情況不明,暫時無須我們動手。”
王卓急忙安慰道,生怕柳無痕立刻就衝殺過去,雖然他是師兄,年歲稍長,可是對於這位師弟,他也相當忌憚。
“究竟要屠戮多少xìng命,才能凝聚出如此濃郁的凶煞之氣?”
徐楓倒吸一口氣,看著柳無痕的眼神,甚至隱隱有恐懼之意。
柳無痕身上的氣勢漸漸變得和緩,冷冽的神sè也是稍稍緩和,只是目光卻依舊緊緊地鎖定在徐清身上。
周長吟雖然驕傲,但並非狂妄無知之輩,他當然知道自己不是徐清的對手,因此在第一時間他就很是慎重地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面古鏡。
古鏡雖然只有巴掌大小,但卻有濃重的威壓在浩蕩,它就如同蟄伏的蠻獸一般,隨時都會甦醒過來,然後迸發出足以毀天滅地的力量。
“禁器?”
雖然短時間內,徐清無法徹底將體內屍毒驅除,但他藉助旺盛的血氣,他已將此毒逼至左掌,暫時不會讓他因此而喪失戰力。可是當徐清看到周長吟手中的古鏡時,臉sè立即就變得難看起來。
所謂禁器是指以獨特秘法強取法寶jīng華,使其在短時間內爆發出恐怖絕倫的威力,只是此法雖然能令法寶在短時間內威力非凡,但此舉幾與殺雞取卵無異,施展幾次過後,法寶恐怕就會化為一堆廢鐵。
當然此法對於法器和靈器同樣有效,只是法器和靈器因為材質所限,jīng華不多,化為禁器根本就沒有多大用途。
在周長吟衝向大陣時,譚勝天和另外一名毒宮弟子立即就跟了上去,目光更是時刻閃爍著兇光。當他們趕到大陣前時,正好看到徐清強勢衝出大陣,幾乎是想也不想,他們立即就包抄過去,虎視眈眈地盯著徐清。
在他們的手中,各有一張靈光閃爍的符篆,雖然威壓不及周長吟手中的古鏡,但依舊極其不凡。
“禁符?哼哼,築基期修士或許會怕,但對付我,還差得太遠。”
徐清冷眼看向兩人,眼裡盡是嘲諷。
譚勝天臉上露出尷尬之sè,然後瞬間斂去,他立即又從儲物袋中取出幾枚禁符,然後一臉冷然地看向徐清。
“閣下可否露出真容?”
周長吟竭力剋制自己,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
“我若露出真容,會讓宗內長輩因此蒙羞的。”
徐清嘆息一聲,目光卻是在四周遊弋,好似在尋思著退路一般。
“閣下劍道修為如此深厚,恐怕即使是無極宗的徐楓都未必能比得上你。”
周長吟目光回頭看了一眼徐楓,意有所指地說道。
“哼,我可不是無極宗弟子,劍道又不是無極宗所獨有,難道只有無極宗弟子才能修習劍道?”
徐清怒氣衝衝地說道,好似對周長吟的話極為不滿。
“好個無恥小人,竟敢侮我無極宗名聲。”
徐楓在遠處將徐清的話聽得清清楚楚,饒是他修養極好,也是怒氣而笑。表面上看,徐清似乎是在撇清他與無極宗之間的關係,可是徐楓怎麼聽都覺得有些彆扭。
無極宗弟子向來行事果決,徐楓怒氣而笑,徑直衝向徐清,一道驚天劍氣立斬而下。站在徐楓身後的兩名無極宗弟子也是果斷動手,一時之間,無數道鋒銳的劍氣充斥在天地間。
周長吟當即向後退去,冷眼看著徐清和無極宗弟子纏鬥,只是雖然暫時退去,但他手中的古鏡卻是依舊靈光耀眼,隨時都可以施展出傾力一擊。
無極宗弟子和徐清之間的激戰可謂jīng彩紛呈,無盡的劍氣遮天蓋地,在他們的交戰處,似乎天地都變得有些朦朧不清。
“表現給誰看呢?哼,沒有想到無極宗盡是一些雞鳴狗盜之輩,好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