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彥看著他道:「靈澤,幫我一個忙。」
顧靈澤一臉沉重的從開啟房門,徐大叔他們趕緊迎了上來。
「靈澤,明彥他有沒有事?」
顧靈澤嘆了口氣,「徐大哥別處只是輕傷,敷上創藥即可痊癒,只是……」
「只是什麼?!」陶大嬸急道。
「只是徐大哥墜馬,傷了…根本,恐怕以後子嗣方面,會大有影響。」
徐大叔和陶大嬸的臉唰的一下慘白,「靈澤啊,難道連你也沒有辦法醫治?」
顧靈澤一臉為難的搖了搖頭,只是嘆氣。
陶大嬸腦子裡嗡的一聲,渾身一軟,直接倒在了徐大叔懷裡。
「大嬸!」
徐明彥在房內聽見動靜,死死的攥住了拳頭,忍的雙眼泛紅。
「爹孃,是兒子不孝。」
他若不如此做,爹孃是絕不會同意讓他娶書朗的,若是他執意要娶,只怕爹孃與書朗也無法好好相處。
徐明彥苦惱了很長一段時間,一直下不了決心,但看見奄奄一息的黃書朗時,終於決定自私一次。
顧靈澤給陶大嬸施過針後,轉身去了徐明彥那裡,告訴他陶大嬸只是一時急火攻心,並無大礙,好讓他安心。
顧靈澤看他臉色實在不好,剛想開口安慰幾句,趙承墨走了進來。
「靈澤,黃書朗那邊好像有動靜。」
顧靈澤到時,黃書朗彷彿十分痛苦,滿頭的冷汗,不停的喘息著。
他試圖給對方輸入靈氣,但卻還是像之前一樣,被擋了回來。
顧靈澤無法,只好在一旁守著他。
這一守就守到了晚上,黃書朗終於恢復了清醒。
顧靈澤看著他額心的紅痣,頭疼的扶額道:「你算是把你家老攻坑慘了。」
……
趙承墨只是負責送徐明彥回來,明日一早還要回去,顧靈澤抓緊時間把他拽回了家。
趙承墨沐浴完,一推門,就看顧靈澤跪坐在床上笑的賊兮兮的。
一見他進來,就衝著他勾了勾手指,「快過來,給你看一根我的寶貝!」
然後趙承墨就見到了他口中的寶貝。
一根……又粗……又長……又黑的
樹枝。
「黃書朗雖然傻,但還真是個小福星!」
眼中閃著光亮的顧靈澤,跟剛才回家路上吐槽傻皮子的人,前後判若鴻溝。
趙承墨看著一臉興奮的顧靈澤,勾起唇角搖了搖頭。
饒是他想像力在豐富,也不知自家愛人為何對著一截燒過的枯樹枝如此雀躍。
顧靈澤一看他的表情,有些得意道:「小爺我給你解個惑,這可是我道家至寶雷擊木,有先天鎮煞辟邪的作用。」
他揚了揚手中的樹枝,「這下,就可以給程焦那混蛋鬆鬆骨了。」
顧靈澤得意的挑了挑眉,「怎麼樣,小爺我運氣……」
還沒等他說完,卻猛地被趙承墨一把攬住了細腰。
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顧靈澤疑惑道:「你幹嘛?」
「不知這位小爺,可否願與在下共度良宵。」
第二天等他醒來時,趙承墨已經走了。
「這死鬼,有本事就啪完,把菜切好了又不炒,算什麼男人。」顧靈澤一邊穿衣一邊抱怨道。
「什麼什麼男人?」謝清婉這時推門走了進來,笑著問道。
「呃,沒什麼。」顧靈澤乾笑兩聲,打算直接糊弄過去。
謝清婉將手裡的託盤放在桌子上,「快下來吃早飯。」
顧靈澤喝著粥,突然想起有個人已經被他忽略很久了。
「娘,祁懿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