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雪兒默寫的各門各派的武功秘籍。”眼神有些悲怨地看著深潭,“雪兒,就在那裡,再也沒起來過。”
然後拉住墨葉的手,“幫雪兒報仇。逼死他的就是他的師弟一家,他的師弟叫邵。。。。。。紫丘。”說罷,竟已沒了氣息。
墨葉輕輕合上魔虛子的眼。身後太陰竟已梨花帶雨地抽泣起來,拽著墨葉衣袖說道:“不能,不能讓他重生麼。”
“我剛剛助那三人重生,靈力受損。再說,另一個已死,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墨葉輕輕叩擊魔虛子身後的石巖,望著浮出水面的木箱,淡然一笑:“你放心,我墨葉從不喜歡欠人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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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林疏現在知道什麼叫做自己種的果自己吃。早知道昨晚不喝那麼多的酒了,酒後亂性的結果便是現在的腰痠背疼。心裡憤憤地咒著那兩隻飢餓的狼,以前怎麼沒發現他們那般好色。
一隻手從身後伸出,攬住他的細腰,“林兒,怎麼醒了?”
“天。”葉林疏死死地盯著昨天把自己折騰得不行的男人。
“難道昨晚咱們沒把林兒服侍舒服?”另一個男人從被褥下貼上葉林疏的身子,“林兒的身子越發妖嬈了呢。”
“陽,你!”玉手憤憤地垂了垂柳殘陽健壯的胸脯,“昨晚做了那麼多次,還不夠吶。”另一隻手將蕭天衢不規矩的爪子從腰間拍下。
“看來林兒對昨晚我們的表現頗為不滿啊。”柳殘陽目不轉睛地盯著葉林疏,紅暈又一次染上他白皙的臉。
“大白天的,你還來。葉兒快起身了。”想起那次被那孩子調戲,葉林疏仍心有餘悸。
“你何必老管那小子。他今天去天下第一樓赴約了。我們有一整天呢,林兒。”
葉林疏別過頭,避開蕭天衢湊來的朱唇:“葉兒還是孩子呢。我怎麼不能管他了。再說前段時日我總聽他提起魔虛子。魔虛子是誰?你們一直被山神關在山下,一定知道。”
柳殘陽直起身,嘴唇擦過他的臉頰:“林兒好偏心啊。只關心葉兒。魔虛子是四十年前江湖第一人。當年他笑傲江湖,惟我獨尊,卻行事怪癖,亦正亦邪,無人能夠左右。然而竟意外鍾情於紫玉門湘子雪。
那湘子雪自幼聰慧,過目不忘,也痴迷於武學。魔虛子為了討好他,將各派秘籍都搶來給他。各派雖有怨言,卻毫無辦法。湘子雪為了不引起江湖紛爭,只翻閱了一遍,便讓魔虛子將書送回各派。
各門各派派卻因秘籍洩露,懷恨在心。湘子雪師弟邵紫丘,一直妒忌湘子雪,便挑撥江湖眾人,先殺湘子雪,再誅魔虛子。湘子雪心灰意冷,決意跳崖。魔虛子救人不及,二人便一同墜落絕情崖。自此江湖上再也沒了二人的訊息。”
“是嗎,那葉兒怎麼會突然提起那個人呢。”葉林疏思慮著。
“林兒,你很不專心誒。”蕭天衢扳過思索中的小腦袋,讓他注視著自己高聳的慾望。
葉林疏一陣羞紅,轉過臉去,“你,你怎麼一大清早的。我還要去看看葉兒走了沒。”
柳殘陽立即棲身上前,將他扣在床褥之中:“小葉葉可不是普通的孩子。林兒何必擔心。”猛地封住渴望已久的蜜唇,純吸著甜美的小舌,品味著總也不膩的甘潤。
止不住的呻吟從齒縫溢位,蕭天衢小腹一陣緊促,也撲了上前,啃咬著那誘人的雪脖。
葉林疏剛從窒息的親吻中揣過氣兒來,紅著臉抱怨著:“葉兒還。。。。。。”
柳殘陽又一次封住那被啃噬得有些紅腫的櫻唇:“還有力氣吶。”心裡對某人的敵意又加深了,那個死小孩兒。。。。。。
豪華的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