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這兩個名字能為孩子們帶來好運,保佑他們平安成長。
顧靈澤之前用靈氣流轉到後腦的傷口,不一會就癒合了大半。
他摸了摸頭上的布條,把它扯了下來,已經好了大半,還是別綁著了。
上面都是血,看著怪滲人的,總捂著也不利於傷口的恢復。
讓兩個小傢伙乖乖坐在床上取暖,儘可能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顧靈澤決定先去看看陶大嬸。
既然自己好多了,現在也該去登門道謝。
走在路上,不時的有人打量他,他也不放在心上,前面蹦蹦跳跳來了一群小孩。
被簇擁在中間的小胖子指著他叫道:「是傻子,傻子出來了,我們砸傻子玩,他又不會躲。」說完便蹲下找石塊,其他小孩也有樣學樣找了起來。
小胖子找到一塊像他拳頭那麼大的石塊,剛準備朝顧靈澤身上扔……
只見眼前的人目似寒星,一張臉雖然還是有些蒼白,竟讓人覺得十分威嚴。
小胖子頓時嚇的一愣,石頭從手上掉下去都沒感覺。
顧靈澤只淡淡的瞥他一眼,便移開雙眼,不緩不慢的往前走。
手中卻暗暗掐了一個手訣。那小胖子以前就愛帶頭欺負茅草屋的三個人,小懲大誡也不為過。
轉眼間便到陶大嬸屋前,敲了敲門,門卻沒有關嚴,自己就開了。
顧靈澤剛邁進院子,只聽見一聲聲劇烈的咳嗽聲,彷彿下一刻就要斷氣似的難受,顧靈澤便知是陶大嬸的兒子。
陶大嬸的兒子徐明彥的確是少年英才,讀書的好料子。剛入學一年就成了童生,不到十四歲就考了秀才,按道理來說前途一片光明。
誰知在準備鄉試之前卻因為一場風寒,至今臥床不起。
本來這個時代醫療條件落後,一場風寒要了命也是有的。
顧靈澤並沒往別處想,正所謂古之初為道者,莫不兼修醫術。
歸一派也一直保持著醫道不分家的傳統,如果真的是風寒,他也許能幫忙看看。
但當他踏進陶大嬸的院子,就發現事情不對。
太冷了,這冷跟這初冬的天氣無關,是一種直達骨內的陰冷。
顧靈澤皺了皺眉,這徐明彥的病因,肯定不簡單。
陶大嬸因為兒子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正顧自悲傷,沒發現顧靈澤已經進了院子。
還是徐明彥先發現的,看向他道:「狗子來了,傷好些了嗎?」徐明彥說起話來也氣若遊絲,嘴唇泛白,氣色非常不好。
除了金子和玲子,其他人還不知道他已經不傻了,但徐明彥還願意跟他這麼一個傻子平心靜氣的說話。
顧靈澤已經引起入體,自然能觀人面相……
只見徐明彥耳輪長闊,額頭方正,眉有霞彩,眼形秀氣,神出自如,完全是一副天生讀書好的面相。
尤其是這眉如霞彩,霞彩並不是指顏色,而是一種形狀。
徐明彥的眉毛有稜有角,貼肉又有序而生,不但科舉之路應該十分順暢,竟然還是獨佔鰲頭中狀元的面相。
第4章 陰煞奪命
徐明彥看著顧靈澤對著自己發起了呆,以為他還痴傻不會回自己的話,只笑了笑,並不放在心上。
剛拉他過來準備看看他腦後的傷勢,猛地一股冷氣沖向喉嚨,竟噴出一口血來。
陶大嬸剛邁入房門就看到這一幕,不由的心中大驚。
手上給顧靈澤倒的熱茶碗也砸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接著徐明彥就雙眼翻白向後倒去,顧靈澤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幸得對方是常年纏綿病榻,身體單薄,不然他還真接不住。
顧靈澤趕緊把徐明彥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