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謝席儒沖他點了點頭,略微揣摩了下措辭,站起身開始說他的想法。
「何謂忠?那便是文死諫,武死戰,君王死社稷。文人事關一個國家的脊樑,決不能敷衍塞責,但此事不該只架在祖父一人身上,這合該是全天下讀書人的責任。」
「祖父身為一品大員,自當為苟利天下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只要立住這個說法,那我們後面做的事情,就沒人敢說是犯上作亂。」
顧靈澤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堆,其實就是鋪墊後面的事情。
他拿起水壺給自己到了一杯茶,咕嘟咕嘟的喝的時候才發現不對,他說了這麼多,其他人怎麼連個反應都沒有?
剛放下茶杯,只見謝席儒倏地一下站起,因為動作太大,凳子『砰』的一聲翻倒在了地上。
「好一句豈因禍福避趨之,豈因禍福避趨之。」謝席儒不停的來回踱步,嘴裡還念著『可惜啊可惜。』
「祖父,你可惜什麼?」顧靈澤一頭霧水的問道。
謝席儒恨鐵不成鋼的拍了下桌子,「當然是可惜你自小沒放在我身邊教養,不然我謝家豈不是後繼有人!」
一句話說的謝洛誠和顧天華都尷尬起來,不過兩人只能摸摸鼻子認了。
「你年歲尚輕就能說出如此富有深意的話來,當真是矯矯不群,非同一般。」
「這不是我……」顧靈澤還沒說完,突然覺得自己下袍被扯了一下,低頭一看,原來是趙承墨的手。
只見對方輕輕的對他搖了搖頭,顧靈澤想了想也就不辯解了。
只能默默提醒自己以後還是儘量不要為了說話效果就引經據典,這樣拾人牙慧的做法畢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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