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法子了。」
……
每隔三年,乾元國就會舉行朝貢。
如今乾元的屬國已經增至七國,再加上其他國家,每逢此時,場面總是格外宏大。
最近這三個月,祁彥璟一反常態的沒有請趙一顧進宮,也沒再嚷嚷著鬧鬼。
趙一顧起先還覺著清淨,時間長了,心裡竟添了一絲煩躁。
今日是圍獵大典,自十二年前起,每逢朝貢便會舉辦一次,也是讓各國皇子公主借著這個機會顯顯身手。
拔得頭籌者,可在此次進貢的物品之中任選一樣。
其實獎勵倒是其次,最主要的這還是一次揚名的大好機會,若是贏了,那可是風頭無兩,羨煞旁人。
三年前那次是祁彥璟拔了頭籌,得的鑲金獸首瑪瑙杯,此刻就放在他房內。
趙一顧決定這次也贏個什麼給祁彥璟,就當還了他這份禮。
眾人早晨從皇宮出發,到達圍場時已是傍晚。
趙一顧今日不再是寬袖長袍,而是一身深藍色的雲翔勁裝。
只用鏤空雕琢的金冠高束著墨發,瞧著比平日裡的絕塵之貌又多了幾分英挺。
祁彥璟一眼就看到了他,卻拼命剋制自己心中的躁動,咬的牙都快碎了。
「彥璟哥哥。」
此時古燕國的公主孟妙顏嬌羞的走了過來,喚了他一聲。
「六公主。」
趙一顧聽見兩人交談的聲音,喉間溢位一聲冷笑,轉身就走。
祁彥璟拼了命的剋制,才忍住沒有追上前去。
「彥璟哥哥怎麼跟顏兒說話這般心不在焉,是瞧什麼呢。」孟妙顏轉頭看了看身後,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四公主早些安寢,孤還有事。」說完轉身就走。
孟妙顏看著他的背影,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
第二日狩獵大典正式開始。
祁君懷站在高臺之上,拉開弓弦射倒一隻雄鹿,號角聲便響了起來。
祁彥璟和趙一顧的身後都跟了不少人,但轉眼之間,趙一顧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幾位皇子見此不免心中失望,但也不好太過明顯的派人去找,只好朝林中行去。
「說什麼古燕國的六公主有傾城之貌,在本皇子看來,遠遠不及乾元國師。」
「你小聲著點,要叫那位聽見,你怕是要麻煩了。」崇闌國的二皇子驅馬走了過來,邊說邊向四周看了看。
北翔國的皇子嘆了口氣,「看來你我都得更加努力,朝儲君的位置上擠一擠了。」
他們的父皇都曾說過,誰若是能娶到乾元國師的獨子趙一顧,那便是板上釘釘的太子人選。
即便不為這儲君之位,就以趙一顧的容貌能力,也不知得了多少人的傾慕。
可別說求娶,至今能說上話的都沒幾個,但凡靠近一點,乾元太子的目光都跟要殺人似的。
本見著兩人今日竟然一反常態的分開狩獵,還以為有機會,結果他們連馬屁股都沒看見,人就消失了。
兩位皇子對視一眼,不由得發出一聲苦笑。
三日後狩獵結束,太僕寺的官員清查過獵物之後,將冊子呈給皇上過目。
祁君懷看了看名冊上名字,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回宮後的宮宴上,祁君懷命人宣佈了今年圍獵的頭名。
「……乃我乾元國國師,趙一顧。」
趙一顧站起身行至中道,躬身行禮。
「一顧,想要什麼就跟朕說,朕一併都給了你。」
「多謝皇上。」
至於要什麼,趙一顧心裡早就有了目標。
等皇上身邊的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