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彬鬱咬著牙向前膝行兩步,「臣有一事要問」
「問。」祁淵景冷笑一聲。
沒想到鄧彬鬱直接站起,死死的盯著顧靈澤,「我聽聞你一人曾在北境坑殺百萬敵軍,是也不是你不用狡」
「沒錯,就是我。」
鄧玉斌
滿朝文武
「怎麼,鄧大人是想下去陪他們麼?」顧靈澤神一派雲淡風輕,彷彿毫不在意。
文臣們如一鍋開水般,徹底沸騰了。
恭王震驚的喊道,「你可知你這般作為,會讓我乾元國背上何等殘暴的罵名」
「那又如何」顧靈澤依舊是那副表。
「你你其心可誅」恭王顫著手罵道。
顧靈澤的唇角緩緩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若我放任不理,敵軍如今早已踏平北境九城長驅直入,直取乾元半壁江山。」
顧靈澤緩緩踱步走了過去,「屆時不知恭王下,是否還會如此理直氣壯的去指責四國殘暴無德」
武將們面上一派憤然之色,顧大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衛疆土,到了他們嘴中卻成了暴虐之人。
次次在戰場上都要殊死拼殺,難道打仗還憑什麼仁慈之心
「我本無意於什麼國師之位,打仗也不是為了保護你們這些雜碎。」
顧靈澤面沉如水,「我是向來恣意妄為,但我絕不會與通敵叛國之人為伍。」
話音剛落,恭王和鄧彬鬱同時一顫,然後死死的攥住拳頭。
「戴正奇。」祁淵景開口喚道。
「微臣在。」
「去把施陽縐和李維德帶上來」
戴正奇去提人期間,祁淵景望向恭王道,「皇兄,你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朕說」
恭王拼命抑制著內心的慌亂,不敢抬眼去看景帝的表,只是拱手道,「還、還望皇上三思。」
祁淵景冷笑一聲,「朕看該三思的人是你。」
戴正奇此時押著兩人走上前,「啟稟皇上,罪臣施陽縐,李維德帶到。」
祁淵景擺了擺手,戴正奇便站至一邊。
「施陽縐李維德,朕問你們,你們二人抗旨不援是受何人指使」
兩人雙手反綁,跪在中,聽完景帝的話,齊齊望向恭王方向。
恭王頓時一驚,大聲吼道,「你們看本王作甚」
顧靈澤嗤笑一聲,就這草包樣還想做皇帝,簡直滑稽。
此時許多朝臣也看出了端倪,氣的鄧彬鬱咬牙切齒。
恭王此刻已經完全失了常態,只因早前收到訊息,施陽縐二人見北境軍大勝,怕皇上下旨降罪,早就連夜奔逃不知去向。
為什麼此刻又會出現在這大之上
施李二人還在那裡支支吾吾,顧靈澤卻等的不耐煩了,直接開口問道,「你們兩個到底說是不說」
顧靈澤只是簡單的問話,絲毫沒有威脅之意,但落在他二人耳中無異於閻王催命。
施李二人渾一抖,趕緊說道,「顧、顧大人不要動氣,這一切全是恭王指使,恭王早與千翰國太子有所勾結」
「顧靈澤給了你二人多少好處,讓你們來攀誣恭王下」鄧彬鬱搶先一步開口道。
兩人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恭王一旦倒臺,那他也必死無疑。
顧靈澤笑了一聲,「鄧大人還真是急中生智,鬼話張口就來。」
景帝看向高益,道,「傳霍經武。」
高公公高喊一聲,「皇上有旨,宣金吾衛統領霍經武上」
「微臣參見皇上。」
「平。」祁淵景看著霍經武道,「讓你找的東西,可有結果」
霍經武從懷裡拿出一本書遞給高公公,恭王和鄧彬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