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一雄在哪裡撓頭抓臉,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用日語嚎叫著:“爸爸,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你要救救我,要是你不救我,就沒人能就得了我了。”渡邊一雄說道後來,就用雙手緊緊抓住老渡邊的胳膊。
老渡邊摸摸渡邊一雄的頭說:“好孩子,別急,你先說說什麼情況,我好想辦法?”
渡邊一雄瘋狂的抓住老渡邊的胳膊使勁的左搖右晃,拉拉扯扯,說道:“爸爸,真的嗎?我還有救嗎?”
老渡邊說:“你先把情況告訴我,老爸這麼多年了還是有些人脈的,你是我唯一的兒子,行不行也要試試。”
渡邊一雄聽到這話,看來他老爹是拼了,整個人也平靜了許多,在他看來這件事情已經成功了,不用擔心被矢野家族的人找理由幹掉,比如會拿這件事做藉口,說他辦事不利……等等等,然後讓他自裁,那他就是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楚,只能去自裁了。
渡邊一雄發誓只要這次能逃過此劫,以後再也不會出賣菊花了,要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幹自己的活,讓爆菊花見鬼去吧!
渡邊一雄把他所知道的事情敘述了一遍,老渡邊沉思良久,最後想出了一個辦法。
不過要擺平這件事情是不容易的,因為所有人當中就你一個人活著回來了,而且其中一個人還是日本矢野家族的成員,並且是矢野家族的繼承人,矢野家半個多月前長子沒了,半個月後的今天小兒子也沒了,但矢野家族知道後,那麼除了悲痛還有怒火,這股怒火要是真的發了起來,別說一個小小的諜報員了,就是一個將軍就算沒有丟掉性命,但政治前途也會盡喪。
老渡邊首先電報聯絡了當年一起受訓的同學,也就是現在關東軍特高課鈴木機關的鈴木清夫大佐,兩人當年受訓的時候是好朋友。之所以現在鈴木當上了大佐,而老渡邊卻還是一個基層的諜報員,是因為像他這種以中國人的身份潛伏的情報人員,是不可能經常更換的。
無論是哪個國家的潛伏在基層的諜報員,他們很多人甚至要一輩子隱藏,一輩子默默無聞,一輩子見不得光,只能看著別人升官發財,自己卻只能看著流口水,而國家需要他們的時候卻要義無反顧的投身進去,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
鈴木清夫大佐也並沒有因為老渡邊現在的低微身份而歧視老渡邊,當年老渡邊比他成績更好,兩人在班上的關係是最好的,經常一起去把妹、喝酒、吃飯。
當然現在不是戰爭時期,加上戰爭也沒有打到這裡來,所以老渡邊也不擔心中國會有什麼人會查到這裡來,何況就算真的那麼倒黴,也挺多是暴露而已,中國人不敢把他們怎麼樣的,為了兒子這次也必須豁出去了。
老渡邊知道這件事情是非常重要的,先是發了一份電報在開頭跟鈴木清夫寒暄了一下,後面提出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單獨談一下,希望鈴木清夫能行個方便。
而鈴木清夫是瞭解老渡邊的,沒有絕對重要的事情,是不會搞得這麼神秘,也不會用電報要單獨聯絡他,所以也就同意了,讓幾個人拿了一部電臺去他的辦公室。
只見鈴木清夫“啪啪滴滴”的敲打著發報機,“渡邊君,新的密碼我還不熟悉,我們用以前的吧?”
老渡邊打道:“好,那我們就用我們最早學的那套吧,不知道鈴木君那邊有沒有什麼困難。”當然它是開玩笑說的,其實也是知道鈴木清夫的為人,要不然在這種求人的時候是不可能說這樣的話的。
鈴木清夫:“當然可以,雖然我現在不需要在翻譯情報,不過可不要小看我,對於第一次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就像我的處男是給了櫻花酒屋的那個風騷老闆娘,至今每個細節我都記得呢,在那個美妙的夜晚,我由男孩變成了一個男人……”
半小時後,老渡邊看著鈴木清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