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東西。
“你在找這個嗎?”她晃晃手中的遙控器,告訴他不必找了,東西在她手上。
“同樣的錯誤我不會重複兩次,這句話順便送給你。”也一樣適用。
“你不能這樣對我,Jeanie!”該死,他的褲子呢,踢到哪裡去了?
“我當然可以。”韓以真按下按鈕開啟門,將遙控器丟到地上,隨後揚長而去。
目送韓以真離去,夏光希無法相信居然發生了這種事,這是電影中才會出現的隋節。
“可惡!”他痛捶床墊洩恨,可惜效果不大。當初他指名購買這組席夢絲名床,可不是為了當沙包用的,說起來有點感傷,這還是韓以真幫他買的哩!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想來就是這個道理。
“你回來了。”
然則就韓以真而言,她並沒有真正獲得勝利,反而更加覺得失落。
“光希哥有沒有好一點,他的燒全退了嗎?”
自尊使得韓以真抬頭挺胸地走出夏光希的公司,但一回到公司面對夏宇希這張跟他有一點點神似的臉,她再也瀟灑不起來。
“都退了。”她勉強笑道。“燒到三十九點四度,也真為難他。”
“我看真正為難的人是你吧!你足足去了六個鐘頭。”從早上十點到下午四點,他懷疑她根本還沒吃飯。
“還好。”她下意識地避開夏宇希的視線。“因為我一直想辦法幫他退燒,沒有注意到時間,真是對不起,下次不會再發生這種事。”
夏宇希什麼都沒說,但他無意問的關心卻無端挑動她的情緒,使她幾乎崩潰。
一個不善說謊的人一旦開始說謊,眼神不是閃爍,就是逃避,而她顯然屬於後者。
夏宇希還是沒說什麼,因為他不說,韓以真的眼眶就已經開始泛紅,他同時還注意到韓以真頸問那個明顯的吻痕。
吻痕;男人用來炫耀自己的標記。
就和狗用撒尿來區分地盤一樣,他二堂哥想藉此誇耀他的勝利,順便告訴他:不要想動她的歪腦筋,真是個愚蠢的男人。
想到自己竟然和如此愚蠢的男人有血緣關係,夏宇希就忍不住想挑眉,不過他猜想,她大概還下知道自己已經被烙印了吧?
“我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Jeanie?”只不過啊!自古以來男女之間從來就是追逐遊戲,就看誰的手段高明。
“請說。”她勉強展開笑顏,提起精神回應他的請求,只見他微笑。
“能不能代替我出差?”夏宇希說道。“我和花蓮的一位客戶有約,但是我明天有別的行程走不開,你能不能代替我與他接洽?”
“你有約花蓮的客戶?”韓以真翻他的行程表,怎麼也找不到這位神秘客戶。“但是行事曆上沒有記錄……”
“臨時約的。”夏宇希壓住她翻行事曆的手,要她別忙了。“他剛剛才打電話給我,說有緊急的事情一定要見我,我只好答應下來。”
“但是人家既然指名要見你,我代替你去不就有點太……”沒有誠意。
“無所謂。”夏宇希笑道。“我會跟對方說明我不能去的原因,對方會諒解的。”
“這……好吧,我答應你。”難得他提出要求,說什 也不能拒絕。
“很好。”夏宇希拿起她桌上的筆,在空白便條紙上隨手寫下一問飯店的名字及電話。“你等一下馬上搭飛機到這家飯店,等我和對方聯絡以後,會將資料傳真到飯店給你,你再按照上頭的指示行事。”
“你確定要這個樣子嗎?”這不像是他的行事作風,韓以真不免懷疑。
“非常確定。”他點頭。
老闆都這麼說了,韓以真縱使有再多的疑問,也只得